漢晉春秋》,喺東晉史學家習鑿齒寫嘅史書,《新唐書》記載全書共54卷[1],但喺《隋書》就記載全書淨喺得47卷[2]

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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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晉春秋》記載咗從東漢初年到西晉末年總共281年嘅歷史。入面有關三國嘅內容同《三國志》唔同,《三國志》尊曹魏為正統,而《漢晉春秋》就尊蜀漢為正統。《漢晉春秋》雖然有貶低曹魏、抬高蜀漢嘅可能性。但喺由於作者習鑿齒喺書入面寫咗好多三國志作者陳壽冇寫嘅嘢,例如諸葛亮喺祁山做低咗司馬懿[3]、魏帝曹髦兵變被殺嘅全過程等[4]。所以《漢晉春秋》彌補咗《三國志》作者陳壽可能因為司馬家族嘅壓力而唔敢記載嘅內容,因此具有好高嘅歷史價值。唐朝嘅史學家劉知幾就曾經高度評價《漢晉春秋》:「曹、馬構紛之際,或列營渭曲,見屈武侯,或發仗雲台,取傷成濟。陳壽、王隱咸杜口而無言,陸機虞預各棲毫而靡述。至習鑿齒乃申以死葛走達之說,抽戈犯蹕之言,歷代厚誣,一朝始雪。」。《漢晉春秋》嘅完整版喺宋朝就已經冇點出現過,宜家淨係可以喺裴松之注解嘅《三國志》入面搵到部分佚文。

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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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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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新唐書·卷五十八·志第四十八·藝文二》:習鑿齒《漢晉春秋》五十四卷
  2. 《隋書·卷三十三·志第二十八·經籍二》:《漢晉陽秋》四十七卷訖湣帝。晉滎陽太守習鑿齒撰。
  3. 《漢晉春秋》:建興九年二月伐魏。亮圍祁山,招鮮卑軻比能,比能等至故北地石城以應亮。於是魏大司馬曹真有疾。司馬宣王自荊州入朝,魏明帝曰:「西方事重,非君若可付者。」乃使西屯長安,都督張郃,費耀、戴陵、郭淮等。宣王使耀、陵留精兵四千守上邽,餘眾悉出西救祁山。郃欲分兵駐雍、郿,宣王曰:「料前軍能獨當之者,將軍言是也;若不能當而分為前後,此楚之三軍所以為黥布禽也。」遂追。亮分兵留攻,自逆宣王於上邽。郭淮費耀等徼亮,亮破之,因大芟刈其麥,與宣王遇於上邽之東,斂兵依險,軍不得交,亮引兵而還,宣王尋亮至於鹵城。張郃曰:「彼遠來逆我,我請戰不得,謂我利在不戰,欲以長計制之也。且祁山知大軍以在近,人情自固,可止屯於此,分為奇兵,示出其後,不宜進前而不敢逼,坐失民望也。今亮懸軍食少,亦行去矣。」宣王不從,故尋亮。既至,又登山掘營,不肯戰。賈詡、魏平數請戰,因曰:「公畏蜀如畏虎,柰天下笑何!」宣王病之。諸將咸請戰。五月辛已,乃使張郃攻無當監何平於南圍。自案中道向亮。亮使魏延、高翔、吳班赴拒,大破之。獲甲首三千級,衣鎧五千領,角弩三千一百張,宣王還保營。
  4. 《漢晉春秋》:景耀三年,魏景元元年,昭殺其主髦及王經。自曹芳事後,魏人省徹宿衛,無復鎧甲,諸門戎兵老弱而已。曹髦見威權日去,不勝其忿。乃召侍中王沈、尚書王經、常侍王業,謂曰:「司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吾不能坐受廢辱,今日當與卿自出討之。」王經諫曰:「昔魯昭公不忍季氏,敗走失國,為天下笑。今權在其門,為日久矣。朝廷四方皆為之致死,不顧順逆之理,非一日也。且宿衛空闕,兵甲寡弱,陛下何所資用,而一旦如此,無乃欲除疾而更深之邪禍殆不測,宜見重詳。」帝不聽,乃出懷中板令投地,曰:「行之決矣!正使死,何所恨況不必死邪!」於是入白太后。沈、業奔走告文王,文王為之備。髦遂帥僮仆數百,鼓噪而出,昭弟屯騎校尉伷入,遇髦於東正車門,左右訶之,伷眾奔走。中獲軍賈充又逆髦,戰於南闕下,髦自用劍,揮眾欲退,太子舍人成濟問充曰:「事急矣,當云何?」充曰:「公畜養汝等,正為今日。今日之事,無所問也。」濟即抽戈犯躍,前刺髦,刃出於背。文王聞之大驚,自投於地,曰:「天下其謂我何!」太傅孚奔往,枕帝股而哭,哀甚曰:「殺陛下者,臣之罪也。」於是召百官議其事。昭垂涕問陳泰曰:「何以居我?」泰曰:「公光輔數世,功蓋天下,謂當並跡古人,垂美於後。一旦有弑君之事,不亦惜乎!速斬賈充,猶可以自明也。」昭曰:「公閭不可得殺也,卿更思餘計。」泰厲聲曰:「意唯有進於此耳,餘無足委者也。」歸而自殺。丁卯,葬高貴鄉公於洛陽西北三十里湹澗之濱。下車數乘,不設旌旄,百姓相聚而觀之,曰:「是前日所殺天子也。」或掩麵而泣,悲不自勝。初,曹髦將自討司馬昭。王經諫曰:「昔魯昭公不忍季氏,敗走失國,為天下笑。今權在其門,為日久矣,朝廷四方皆為之致死,不顧逆順之理,非一日也。且宿衛空闕,寸刃無有,陛下何所資用,而一旦如此,無乃欲除疾而更深之邪!禍殆不測,宜見重詳。」髦不聽,後殺經並及其母。經被收,將死,垂泣謝母。母顏色不變,笑而謂曰:「人誰不死往所以不止汝者,恐不得其所也。以此並命,何恨之有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