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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賓雁

劉賓雁（粵拼：lau4 ban1 ngaan6，1925年2月7號—2005年12月5號）係中華人民共和國記者、作家、異見人士。佢祖籍山東沂南，喺吉林長春出世[1]。佢曾經係中國共產黨黨員，但係佢對中共及中國政府一路都有好多批評，係20世紀後半橛比較有影響力嘅中國異見人士之一。

劉賓雁
粵拼lau4 ban1 ngaan6
英文名Liu Binyan
出世(1925-02-07)1925年2月7號
 中華民國吉林省長春市
死2005年12月5號(2005-12-05)（80歲）
美國紐澤西州普林斯頓
死因直腸癌
墓地北京天山陵園
國籍中國 中國
別名劉靈、劉瀏、劉克、申明、劉子安、金大白
籍貫山東沂南
民族漢族
語言北方話、日文、俄文、英文
教育程度初中畢業
母校私立北平輔仁大學附屬中學
職業作家
活躍時期1951年–2005年
知名作品《在橋樑工地上》
《人妖之間》
《畢竟無聲勝有聲》
《第二種忠誠》
鄉下吉林長春
政黨中國共產黨 中國共產黨（1944–1957、1978–1987）
配偶朱洪
仔女仔：劉大洪
女：劉小雁
父母阿爸：劉岐山
阿媽：申雅琴
親屬家姐：劉放
姐夫：王英
獎項中國作協全國優秀報告文學獎（1981、1983、1985、1987）
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傑出民主人士獎（1986）
美國紐約言論自由基金會獎（1991）
人權觀察Hellman-Hammett獎（2003）
網站www.liubinyan.com

劉細個屋企窮，中學輟學後自學外語同共產主義，受蘇俄影響，成為共產主義者，20歲唔夠就入咗中共。中共建國之後，佢開始做報紙記者，擅長寫報告文學。不過1950年代中開始，佢對中共嘅批評令佢俾人「勞改」超過廿年。文化大革命結束之後，佢獲得平反，喺1980年代做《人民日報》記者，作品喺中國社會再次獲得廣泛關注。佢試過當選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只不過，1986年發生八六學潮，佢俾鄧小平點名批評，無耐開除黨籍。1988年，佢獲邀到美國講學。1989年六四事件爆發，佢從此返唔到中國，焗住流亡美國。佢喺海外堅持寫作，長期關注中國政治同人權問題，到佢2005年過身為止。2001年獨立中文筆會創立，佢係創會主席同榮譽會長[1][2][3]。

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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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2月7號，舊曆正月十五，劉賓雁喺吉林長春出世。佢細個喺黑龍江哈爾濱大。1939年，佢入讀哈爾濱第二國民高等學校（而今嘅哈爾濱市第一中學），同作家關沫南、詩人溫成鈞（筆名艾循）係好朋友，加入左翼青年作家同詩人組成嘅讀書會，14歲就喺哈爾濱嘅《大北新報》人生第一次發表作品短篇小說《母心》。1940年佢讀緊初中二年級，決定退學。1941年，跟佢家姐劉放去咗北京，入讀私立大同中學。之後佢考到私立北平輔仁大學附屬中學，憑住家姐嘅財政支持，喺男生部讀咗一年半。佢讀書好叻，試過因為日文成績優秀而獲獎參加「華北學生赴日觀光團」。後來因為財政困難，佢輟學，喺屋企自學俄文、英文、日文，又讀馬克思主義理論嘅書[4][5]。

1943年9月，劉同同學鄧邁由北京去咗天津。左建（又叫李培昌[6][7]）介紹佢加入中共嘅外圍組織，天津市青年抗日救國會（簡稱「青救會」，後來改名做「天津抗聯」）。佢改咗個花名劉克，喺間日本銀行做出納來搵食。1944年佢做咗天津抗聯直屬分部主任，夏天去咗河北西柏坡，喺中共中央晉察冀分局城工部接受培訓。7月，佢加入共產黨，嗰時先只得19歲。1945年3月佢奉命去天津耀華中學做地理老師，又改個花名叫做劉子安[4]。

1946年7月，劉奉命撤離天津，返咗哈爾濱，之後幾年喺東北各地幫新民主主義青年團（即係後來嘅共青團）同中共做嘢[4]。佢俄文自學學得好，開始翻譯蘇聯文學作品[8]。

1951年春開始，劉喺《中國青年報》做記者、編輯，發表文學作品，喺1956年成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4][8][9]。

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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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劉賓雁到蘭州黃河大橋工地採訪，1956年4月，喺嗰個月嘅《人民文學》雜誌度發表咗小說《在橋樑工地上》[8]，批評中共政府入邊嘅官僚主義同貪污問題。喺6月同9月，佢又分別發表咗《本報內部消息》同續篇，批評中共壓制新聞自由嘅審查制度。呢兩份作品，引起全國讀者關注，佢由此起名[8]。

1957年3月，劉喺《文藝學習》雜誌發表《道是無情卻有情》，幫王蒙文章《組織部新來的年輕人》辯護[4]。5月13號，佢喺《中國青年報》發表文章《上海在沉思中》，批評中共上海市委壓制言論自由，影響廣泛，因此俾毛澤東指責係「想把中國搞亂」，結果俾人打成右派[10]。1957年7月19號，《中國青年報》舉行批判劉賓雁嘅「座談會」。佢仲俾人開除黨籍。

1958年到1961年，劉俾人遣送山西平順、山東高唐、北京東郊等地嘅農村同農場勞動改造[4]。1961年底，佢返《中國青年報》喺國際部數據組做資料員。[4][8]1966年3月，佢被「摘帽」，但係喺6月頭，又俾人話佢「反黨」。之後佢每日喺報社做清潔工，一路到1969年4月，佢再次俾人下放到河南潢川農村「勞動改造」到1977年。[4]文革嗰時佢俾人話係蘇聯特務，呢8年勞改營生活令佢諗過自殺[5]。

1957年之後，劉賓雁斷斷續續噉俾人「勞改」，加埋大概21年。

再振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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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至1979年，劉賓雁返咗北京，做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譯文》嘅編輯，後來調去人民日報社[8]。佢喺1979年俾人平反，恢復黨籍，不過佢堅持以更嚴厲嘅眼光去寫報告文學，揭露普通人所遭遇嘅唔公道同所受嘅苦難。

1979年9月，劉發表咗報告文學《人妖之間》，揭露黑龍江王守信案，當時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以來最大單嘅地方官員貪污案，喺民間引起極大反響。從1979年到1987年，佢一直做《人民日報》高級記者，發表大批新聞報導同報告文學作品，譬如代表作《人妖之間》、《第二種忠誠》、《千秋功罪》[註 1]，揭露社會問題，批評中共各級政府官員腐敗。佢啲文章喺1980年代嘅中國影響好大，廣為人知，當時被視為經典作品，令到啲人嗌佢做「中國的良心」，但係同時亦引來中共地方官員以至中央領導人嘅反感同批評[3]。

1985年，喺中國作家協會第四屆大會（第一次亦係唯一一次可以自選領袖嘅作協大會），劉得票第二高，僅次於巴金，當選成為作協副主席[4]。

流亡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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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爆發學潮，全國多個城市有學生上街示威，要求更廣泛嘅經濟同政治自由。鄧小平等中共保守派認為學生示威係「資產階級自由化」造成，由此發動「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鄧小平嘅《旗幟鮮明地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11]話，「對於那些明顯反對社會主義、反對共產黨的，這次就要處理。可能會引起波浪，那也不可怕。對方勵之、劉賓雁、王若望處理要堅決，他們狂妄到極點，想改變共產黨，他們有什麼資格當共產黨員？」卒之劉因為反對四項基本原則，1987年1月24號第二次俾人開除黨籍。中共仲唔俾佢做記者，撤銷佢作協副主席職務，查禁全部作品[3]。

1988年3月16號[12]，劉去咗美國講學同寫作。1989年發生六四事件，佢因為公開支持學生運動，譴責解放軍血腥鎮壓，俾中國作家協會開除，亦俾中國政府禁止返中國，自此喺佢有生之年都未試過再返中國[3][13]。

劉喺海外堅持寫作。1990年，佢參與創辦《新聞自由導報》，當選理事會主席。1992年至1999年，佢創辦英文月刊《China Focus》（中國焦點），並且做主編，報導中國社會動態。1993年至1996年，佢又創辦並主編中文月刊《大路》，向中國大陸傳播新思想同國際民主化動態。[3]不過刊物好難入到中國大陸。佢亦時常供稿畀香港媒體，又喺自由亞洲電台做特約評論員[5][14]2001年，佢有份創立獨立中文筆會，當選第一屆主席[15]。

2002年9月，劉驗出有直腸癌，之後擴散到肺部同肝。佢想返中國度過晚年，但係中國政府拒絕[15][16]。

2005年2月27號，為咗慶祝劉賓雁八十大壽，喺普林斯頓大學舉行咗一場餐會，佢本人都有出席。一批作家合作出版散文集《不死的流亡者》。雕塑家譚寧整咗一座劉賓雁銅頭像。班人仲幫佢整咗一個網站，𢬿來介紹佢嘅生平同作品[15][17]。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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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2月5號，當地時間凌晨0時25分左右，劉賓雁喺美國新澤西州普林斯頓紐賓士域嘅羅拔活莊臣大學醫院（Robert Wood Johnson University Hospital）病逝，終年80歲。12月10號，告別儀式喺普林斯頓凱恩博殯儀館（Kimble Funeral Home）舉行[18][19][20]。

劉賓雁遺言：「自由民主不能解决中國的所有問題。」佢生前自己寫低墓誌銘：

「
長眠於此的這個中國人，曾做了他應該做的事，說了他應該說的話。
 」

2010年12月23號，劉賓雁嘅骨灰入土為安，安葬喺北京市天山陵園。不過，墓碑淨係得佢嘅簽名同生死年份，因為中共唔准佢句墓誌銘刻喺度[21][22]。

屋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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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洪同劉賓雁嘅結婚相

劉賓雁阿爸叫劉岐山，係一個山東窮苦農民嘅仔，細個幫俄國人湊仔而學識俄文，後生去俄國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返中國之後喺中東鐵路做俄文翻譯。[23]劉賓雁阿媽叫申雅琴。劉賓雁有一個家姐劉放，大佢三歲。佢姐夫叫王英，試過留學日本，1955年肅反運動嘅時候自殺。[4]

劉賓雁老婆叫朱洪，1929年喺上海出世。1950年，佢哋訪問蘇聯嗰時相識，1951年結婚。朱做過好多年《中國少年報》嘅編輯。1988年朱同劉一齊去美國，六四事件之後留喺美國。朱負責翻譯、用電腦輸入文稿，同劉一齊編輯中英文期刊，向西方介紹中國嘅時事同歷史。2006年6月10號，朱帶住劉嘅骨灰盒由紐約返到北京，同子女團聚，安度晚年。2015年7月16號凌晨2點05分，朱洪喺北京過身，享年86歲[20][24][25]2016年清明同劉賓雁合葬[26]。

劉賓雁同朱洪生咗一個仔劉大洪同一個女劉小雁[27]。後人仲包括兩個孫，其中一個叫劉鼕鼕。

政治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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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賓雁一生都係共產主義者。佢後生自學俄文，睇咗好多蘇聯作品。流亡美國之後，佢堅持參與海外民主運動。不過據蘇曉康回憶，劉賓雁「厭惡美國資本主義」，亦對劉曉波擁美同支持伊拉克戰爭感到困惑[28][29]。佢至死都依然相信有人性嘅社會主義（英文：Socialism with a human face），批評中國社會嘅不平等，以及消費主義造成嘅自私自利。佢認為，佢19歲就加入嘅中國共產黨，喺毛澤東大搞毛派政治運動以前，有過好多貢獻，係後來先變成今日噉嘅「邪惡反動勢力」[30][31]。

文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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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賓雁多次喺中國以外參加文化交流活動：

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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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80年代連續四勻入選中國作協「全國優秀報告文學獎」[34][38]，獲獎作品分別係：
    • 「1977–1980年」，《人妖之間》（登喺1979年第9期《人民文學》），《一個人和他的影子》（登喺1980年第6期《十月》）[39]
    • 「1981–1982年」，《艱難的起飛》（1981年1月3號登喺《人民日報》）[40]
    • 「1983–1984年」，《關東奇人傳》（登喺1984年第3期《文匯月刊》）[41]
    • 「1985–1986年」，《沒有上銀幕的故事》（1986年8月7號登喺《人民日報》）[42]
  • 1986年，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第1屆傑出民主人士獎[14]
  • 1990年，美國哈特福三一學院名譽文學博士[43][44]
  • 1991年，美國紐約言論自由基金會獎
  • 2003年，人權觀察赫爾曼-哈米特獎（Hellman-Hammett Grant）[45][46]

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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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9號，由雕塑家譚寧製作嘅劉賓雁銅頭像，陳列喺普林斯頓大學東亞圖書館[47][48]。

三位作家黃河清、一平、北明受劉賓雁治喪委員會所託，編輯《劉賓雁紀念文集》，喺2006年12月出版（ISBN 1-932138-48-X）[49][50]。

2013年12月，「劉賓雁良知獎」成立，表彰弘揚良知與人文理想嘅原創寫作或社會貢獻[51]。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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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 初版日期 出版社 出版地 作品類型 備註 出面網頁
真理的故事 1950 華東新華書店 翻譯 蘇聯話劇

原著：M.阿麗格爾

真理的故事 - WorldCat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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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伯利亞某地 1950 東北新華書店 翻譯 蘇聯話劇

原著：伊林娜·伊洛什尼果娃

在西伯利亞某地 - WorldCat目錄
蘇聯少年先鋒隊的工作 1950 青年出版社 翻譯 蘇聯論文

原著：安德列夫等

蘇聯少年先鋒隊的工作 - WorldCat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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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列寧共青團團史 1952 青年出版社 翻譯 蘇聯列寧共青團中央委員會宣傳鼓動部編
一個青年團小組 1952 青年出版社 翻譯 蘇聯作品

原著：B.柯熱維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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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領巾 1954 少年兒童出版社 上海 翻譯 蘇聯話劇《Красный галстук》

原著：謝爾蓋·米哈爾科夫

蘇聯戲劇創作發展的幾個問題 1954 人民文學出版社 翻譯 蘇聯論文

原著：亞歷山大·亞歷山大羅維奇·法捷耶夫等

蘇聯戲劇創作發展的幾個問題 - WorldCat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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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馬雅可夫斯基詩作的思想性與技巧 1955 作家出版社 翻譯 蘇聯論文

原著：В.О.别尔佐夫（俄文：Перцов, Виктор Осипович）

論馬雅可夫斯基詩作的思想性與技巧 - WorldCat目錄

Google Books

在橋樑工地上 1956 作家出版社 報告文學選集 Google Books
小雪花 1956 少年兒童出版社 上海 翻譯 蘇聯話劇《Снежок》

原著：維·柳比莫娃（俄文：Любимова, Валентина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

Google Books
在中等水平上 1956 作家出版社 翻譯 蘇聯作品《На среднем уровне》

原著：A.加里寧（俄文：Калинин, Анатолий Вениаминови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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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內部消息 1957 工人出版社 報告文學選集
1976—1990年世界經濟的主要趨向 1978 人民出版社 北京 翻譯 【匈牙利】姆·希毛伊領導的研究組編著 Google Books
劉賓雁報告文學選 1980 四川人民出版社 報告文學選集
劉賓雁報告文學集 1981 北京出版社 北京 報告文學選集
論美和藝術 1981 上海譯文出版社 上海 翻譯 蘇聯作品

原著：波斯彼洛夫（俄文：Поспелов, Геннадий Николаеви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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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起飛 1982 湖南人民出版社 長沙 報告文學選集 艱難的起飛 - WorldCat目錄
起飛的浩歌 1982 安徽人民出版社 報告文學選集
因為我愛 1984 工人出版社 報告文學選集
一個女大學生的足跡 1984 四川人民出版社 報告文學選集
關東人傳奇 1984 文聯出版社 報告文學選集
劉賓雁論文學與生活 1985 人民文學出版社 著作
我的日記 1986 湖南人民出版社 長沙 著作
人血不是胭脂 1987 人間出版社 台北 報告文學選集 人血不是胭脂 - WorldCat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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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忠誠 1987 報告文學選集
關於不會說假話的中國人的故事 1988 報告文學選集
劉賓雁自選集 1988
我的自白 1989 著作
劉賓雁自傳 1989 著作
劉賓雁報告文學 1989 明窗出版社 香港 報告文學選集
劉賓雁作品精選 1990

睇埋

編輯

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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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同攀枝花日報記者余以太夾份寫嘅，關於青素瓊案。

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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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1.0 1.1 劉賓雁 (1989)。《劉賓雁報告文學》。香港：明窗出版社。ISBN 9622200532。
  2. ↑ 〈独立中文笔会2005年度工作通报〉。《独立中文笔会》 (中國中文)。2006-03-16。原先內容歸檔喺2017-12-15。喺2018-03-21搵到。
  3. ↑ 3.0 3.1 3.2 3.3 3.4 張裕 (2013)。〈41. 賓雁自由化查禁〉. 《從王實味到劉曉波：中國當代文字獄囚徒編年錄》。台灣：自由文化出版社。ISBN 9789868820425。原先內容歸檔喺2018年2月4號。喺2018年5月20號搵到。
  4. ↑ 4.00 4.01 4.02 4.03 4.04 4.05 4.06 4.07 4.08 4.09 馬雲龍。《劉賓雁時代：鴉雀無聲勝有聲》。Deer Park, NY。ISBN 9781940004402。OCLC 869836795。
  5. ↑ 5.0 5.1 5.2 5.3 5.4 5.5 Oliver, Myrna (2005-12-06). "Liu Binyan, 80; Chinese Writer, Intellectual Was Exiled After Uprising in Tiananmen Square". Los Angeles Times (美國英文). ISSN 0458-3035. 原先內容歸檔喺2015-09-15. 喺2018-05-19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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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12.0 12.1 12.2 韓少功 (2015)。《夜深人靜》。香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頁 254。ISBN 9789629967062。｢劉賓雁，1988年3月1日來信稱：『……3月16日，我要赴美，先在UCLA講學二月，9月起去哈佛參加尼克森基金會的記者活動，到明年5月……』｣
  13. ↑ 甄慶儒。〈往事历历：刘宾雁当年是如何走出国门的〉。blog.sina.com.cn。原著喺2018-07-16歸檔。喺2018-07-16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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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面網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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訃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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