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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嫗

中國三國時反吳起義嘅越南女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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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嫗（粵拼：ziu6 jyu2；越南文：Bà Triệu/Triệu Ẩu／婆趙/趙嫗[註 1]；225年—248年，即中曆黃武四年～赤烏十一年），又叫趙貞娘（ziu6 zing1 noeng4；Triệu Trinh Nương/趙貞娘）、趙氏貞（ziu6 si6 zing1；Triệu Thị Trinh/趙氏貞）、趙國貞（ziu6 gwok3 zing1；Triệu Quốc Trinh/趙國貞）[註 2]，係3世紀時喺而家越南一帶反抗東吳統治嘅領導人，喺越南史中讚佢係越南嘅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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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嫗
Bà Triệu/婆趙
喺越南清化厚祿嘅趙嫗殿嘅祭祠
出世225年
清化安定
死248年
清化厚祿
死因自殺
墓地松山（越南清化省厚祿縣趙祿社）
紀念建築越南清化厚祿嘅趙嫗殿
別名趙貞娘、趙氏貞、趙國貞、蕊嬌將軍、麗海婆王
民族越人
親屬趙國達
東湖畫《趙嫗騎象》（Bà Triệu cưỡi voi／婆趙騎㺔）
越南史
太和殿
史前
傳疑時代
（鴻龐 • 甌雒及安陽王）
第一次北屬
前214年──40年
中國秦朝統治
前214年──前207年
趙朝（南越國）
前207年──前111年
中國漢朝統治
前111年──40年
二徵夫人
40年──43年
第二次北屬
43年──541年
中國東漢統治
43年──220年
中國六朝統治
220年──541年
漢末東吳：士燮
東吳：趙嫗起義
前李朝
541年──602年
（趙越王 548年──571年）
第三次北屬
602年──905年
中國隋唐統治
602年──905年
唐：梅黑帝
唐：馮興
唐：楊清
自治時期
905年──938年
唐、後梁：曲家
南漢：楊廷藝
南漢：矯公羨
吳朝
938年──967年
（十二使君之亂 944年──967年）
丁朝
968年──980年
前黎朝
980年──1009年
李朝
1009年──1225年 		南
進
11
世
紀
|
18
世
紀
陳朝
1225年──1400年
胡朝
1400年──1407年
第四次北屬
1407年──1427年
中國明朝統治
1407年──1427年
後陳朝（1407年──1413年）
藍山起義
後黎朝
1428年
|
1789年 		前期
1428年──1527年
南北朝（中期）
1527年──1592年
黎朝
（南朝）
1533年─1592年 		莫朝
（北朝）
1527年─1592年
後期
1592年──1789年
鄭阮紛爭
鄭主（唐外） • 阮主（唐沖）
西山朝
1778年──1802年
阮朝
1802年──1945年
（法屬時期：1887年──1945年）
（越南帝國：1945年）
分裂時期
1945年──1975年
兩次印支戰爭
法越戰爭 • 越南戰爭
越南國
1949年─1955年 		一
七
線 		越南民主共和國
（北越）
1945年─1975年
越南共和國
（南越）
1955年─1975年
南越南共和國
1969年─1975年
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
1976年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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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史料，趙嫗係出身交州九真郡（中文：九真郡）（現今越南北中部清化省）嘅女人，未嫁，乳房長達三尺。赤烏十一年（248年），佢喺九真嘅山區領軍，攻陷城邑，打仗時因爲鎧甲收唔住、而將個胸綁喺背後，頭戴金釵，腳着象牙屐，個人騎喺象頭度作戰。後來畀陸胤擊敗。雖然唔似二徵噉樣件事搞到咁大，後者去到稱王做徵王嘅地步，但趙嫗亦佔領咗啲郡縣。按照中國史書觀點，認爲佢係女賊，係聚衆搶劫，同越南史嘅評價唔同[1][2][3][4][5]。

關於趙嫗最早嘅史料係中國10世紀時嘅《太平御覽》，佢引用咗中國晉朝（4、5世紀）時嘅資料《交州記》，另外5世紀時嘅《南越志》亦有提趙嫗，但本書失傳咗。越南最早提到趙嫗嘅正史係15世紀時史家吳士連編嘅《大越史記全書》，引用咗《交趾志》[6]。中國史書《三國志・吳書》有提過248年嘅交州騷動，但無提到趙嫗個名[7]。由於欠缺當時第一手嘅資料，趙嫗係咪真係有呢個人都有爭議。

不過趙嫗已經喺越南深入人心。雖然最初嘅史料記錄佢係九真山中肆虐各地嘅山賊渠帥之類嘅人，但19世紀阮朝官修正史《欽定越史通鑑綱目》中有阮朝皇帝御批話，「我國嘅女子有好多異常雄勇嘅人，趙嫗實在稱得上同二徵並列。睇下中國有夫人城、娘子軍呢啲留名經傳嘅女人，點會淨係得北史（指中國史）有記呢啲女界雄才呢？」。對於「乳長三尺」，御批認爲係「怪誕可笑」[8]。隨住越南民族主義盛行，佢作爲反抗中國控制嘅救國英雄來紀念拜祭。而家喺越南清化嘅厚祿有趙嫗殿，畀人當神噉拜。由於喺越南人中嘅名望，越南有多處攞「趙嫗」做名嘅地方。

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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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年，士燮死，當時東吳皇帝係孫權，爲咗加強對嶺南嘅統治，以合浦做界，以北屬廣州，派呂岱做刺史；合浦以南係交州，派戴良做刺史，又派陳時做交趾太守。嗰陣時，士燮嘅仔士徽自己上位稱做太守，派兵抗拒新到嘅官[9]。

於是刺史呂岱出兵打佢。由於聽到投降無罪嘅詔諭，士徽同佢啲兄弟呃咗出來投降。結果呂岱殺死士徽，兼且殺埋佢啲兄弟，將士氏家族嘅人治罪，帶佢哋嘅首級去武昌[9]。士徽嘅餘黨繼續反抗，呂岱嘅軍隊開入九真，殺害咗過萬人[10]。

生平同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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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嫗像，喺越南清化省趙山縣[註 3]新寧社[註 4]𦰡山[註 5]嘅廟度。

趙嫗係丙午年（即226年。一說出世喺225年）出世[12]，出世喺九真郡軍安（又叫官安[註 6]）嘅山區，而家屬越南清化省安定縣定進社[註 7]嘅官安村（又叫安村[註 6]）。

喺佢細個時父母雙亡，趙嫗係畀佢阿哥趙國達湊大嘅，佢阿哥係軍安當地嘅頭領[註 8]。

佢大個之後，變成咗個好猛力嘅人，佢好武藝、有大志。到佢20歲時佢阿哥趙國達娶老婆，但佢呢個阿嫂爲人惡劣[註 9]，結果佢殺咗佢阿嫂，之後走入𦰡山[註 5]（喺清化省，而家分屬趙山縣[註 3]新寧社[註 4]、如清縣[註 10]茂林社[註 11]、農貢縣忠誠社[註 12]），招募到過千壯士。

戊辰年（248年），趙嫗見東吳官吏殘惡，民生苦楚，於是同佢阿哥傾下起兵反抗。開頭，佢阿哥唔贊成，不過之後聽從咗佢個妹嘅意見。

開初佢哋連戰連勝，驅散咗九真嘅吳軍。出發自兩個根據地：𦰡山山區[註 5]、安定，兩兄妹引軍攻佔喺馬江右岸位置嘅九真郡治胥浦[註 13]。呢度係東吳官兵喺九真嘅軍事大本營。於是呢支軍嘅力量乘勝擴大活動，遍及呢條江嘅平原地帶。

就喺嗰陣時，趙國達病咗過世[註 14]。下面起義啲兵睇趙嫗爲將係有肝膽嘅，於是尊佢做主。喺出戰時，趙嫗着金甲喺身，腳着象牙屐，頭插金釵，騎喺象度[註 15]，啲人尊佢做蕊嬌將軍[15]。

得知起義迅速擴大，騷動加劇[註 16]，吳帝孫權派出將領陸胤（陸遜個族仔），做交州刺史、安南校尉，帶住八千軍力鎮壓事件。到埠，陸胤曉以恩信，招安啲人，又用自己嘅財物收買一啲地方領袖，於是分化、衰減啲敵對力量。

打得激烈嘅仗發生喺根據地蒲田[註 17][註 18]。由於力量懸殊，又無其他各個鬥爭勢力嘅互助，令蒲田根據地[註 17]被包圍孤立，只堅持到兩個月多啲就冧低。

據陳仲金《越南史略》，趙嫗同東吳軍激戰咗五六個月先輸。最後喺戊辰年當年（248年），趙嫗喺松山[註 19]上殉節（而家越南清化厚祿縣趙祿社[註 20]），嗰時先23歲。有逸話講敵方將領知道咗佢係女人，利用佢女兒家嘅劣勢，嗌自己手下啲人除曬衫，來羞辱趙嫗，結果引佢自殺。亦有話佢係投河死或者畀象踩死。

之後越南地方畀東吳統治到264年爲止。

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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喺佢19歲時，啲人勸佢嫁人生仔，趙嫗話[註 21]：

「
粵文譯：

我只想騎住猛烈嘅風暴，踏住惡浪，喺東海（指南中國海）殺長鯨，重拾江山，獨立成國，解開奴隸嘅枷鎖，我點會彎身做人婢妾！

漢喃文：

碎只㦖騎𩂀𩙍猛、踏蠬㳥㺞、𪟂𩵜長鯨於㴜東、𥙩吏江山、𥩯𡋂獨立、𢶷軛奴隸、𠹲空𠹾𢐊𦡟爫婢妾朱𠊛！

國語字：

Tôi chỉ muốn cưỡi cơn gió mạnh, đạp luồng sóng dữ, chém cá trường kình ở biển Đông, lấy lại giang sơn, dựng nền độc lập, cởi ách nô lệ, chứ không chịu khom lưng làm tì thiếp cho người!
 」

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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喺佢身後，越南皇帝李南帝（即李賁）讚趙嫗係忠勇之人，於是落令爲佢立廟祠，封佢做「弼正英烈雄才貞一夫人」。

而家，松山[註 19]（喺趙祿社[註 20]）重有趙嫗嘅陵墓遺蹟。離佢死嘅地方唔遠，喺荄山[註 22]上有佢嘅祠殿，位置挨近越南1A國道，喺清化市北18公里處，國道過咗趙祿社[註 20]富田村[8]嗰段。恆年間，每到農曆二月廿一，當地民衆就組織起拜祭趙嫗[16]。喺越南好多省城，趙嫗個名經常用來起做啲學校、街路嘅名；特別喺河內，有條街起名做趙嫗街，係當地出名嘅街。

詩歌、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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喺《大南國史演歌》，有段《趙嫗戰吳》（婆趙嫗打吳／Bà Triệu Ẩu đánh Ngô），將件事概括到幾生動[17]：

意思翻譯（粵文白話體）
從嗰陣時起，戰爭平息咗好耐。之後新派咗個陸胤來，又想要越地做北方嘅藩臣。英雄係會厭倦風塵僕僕嘅尋常生活，而家又到女人揸起武器嘅時候。九真有個叫趙嬌娘嘅女人，乳房長達三尺，但係佢嘅才華高過好多人。佢遇到天機預咗要掀起嘅風雲，於是佢憑住自己弱質女流嘅身份去做大丈夫先做嘅大事。金黃色嘅旗飄拂喺象頭之上，由山村衝向啲戰場。不過關河路遠，前途充滿荊棘，雖然佢最後戰死，但成仙顯靈。
漢喃文[註 23]
兵戈𣥱閉饒𣈜。
買差陸胤𨖅台藩臣。
英雄𢥇𩈘風塵、
女兒吏拱固吝弓刀。
九眞固妸趙嬌、
𦜘𨱽𠀧𡱩才高閍𠊛。
﨤干草昧機𡗶、
𨑻身蒲柳蹺類蓬桑。
頭㺔拂𦰟旗鐄、
山村貝𡎝戰場衝坡。
蔠荄沒局關河、
𠱋欺戰死群羅顯靈。
國語字
Binh qua trải bấy nhiêu ngày.
Mới sai Lục Dận sang thay phiên thần.
Anh hùng chán mặt phong trần,
Nữ nhi lại cũng có lần cung đao.
Cửu chân có ả Triệu kiều,
Vú dài ba thước tài cao muôn người.
Gặp cơn thảo muội cơ trời,
Đem thân bồ liễu theo loài bồng tang.
Đầu voi phất ngọn cờ vàng,
Sơn thôn mấy cõi chiến trường xông pha.
Chông gai một cuộc quan hà,
Dù khi chiến tử còn là hiển linh.
韻體翻譯（粵音格律體）[註 24]
兵戈久止矣。
新遣北官叫陸胤，
妄變越地作藩臣。
英雄倦風塵，
重執弓刀女兒身。
此女趙嬌生九真，
乳長雖三尺，才高卻萬人。
及得天機草昧時，際會此風雲。
莫笑女子蒲柳身，亦有篷桑心。
象頭展旗金，衝鋒陣，山村赴戰墳。
關河望斷路沉沉，
雖死猶生。

相傳吳軍驚咗趙嫗嘅威勇，於是流傳有句：

原文：
橫戈當虎易，
對面婆王難。
意思：
舞戈打虎易，
面對婆王時實在難。

喺越南民間而家傳頌好多有關佢嘅詩歌同對聯，比如呢啲：

意思翻譯（粵文白話體）
仔仔你乖乖哋瞓，畀阿媽擔水去洗下放喺大笨象度嘅座椅。想去望下，於是爬上山去望，望見趙嫗將軍騎喺隻象，打緊鑼。錦織嘅袋同紅袋，裝住檳榔同利劍，交畀老公送去軍中。
漢喃文
𠱋𡥵𡥵𥄭朱𫅜、
抵媄挭渃𤀗彭翁㺔。
㦖䁛、𨖲𡶀𦓡䁛、
𣎏婆趙將騎㺔、打𨫋。
襊錦朱吝襊紅、
𢬅蔞勁劍朱𫯰𠚢軍。
國語字
Ru con con ngủ cho lành,
Để mẹ gánh nước rửa bành ông voi.
Muốn coi, lên núi mà coi,
Có bà Triệu tướng cưỡi voi, đánh cồng.
Túi gấm cho lẫn túi hồng,
Têm trầu cánh kiếm cho chồng ra quân.
韻體翻譯（粵音格律體）
我兒好安眠，爲母洗椅象。
登山欲遠望，女將鳴鑼響。
洗象爲此將，趙嫗即其上。
紅布裹勁劍，織錦檳榔香。
交由夫婿去，助軍戰績良。
意思翻譯（粵文白話體）
松山[註 19]天氣晴朗，有啲雲喺天上交織。趙嫗嘅足跡光耀青史。
漢喃文
松山𪱆捲𨗠𡗶、
𨁪蹎婆趙𣋃𤊢史𩇢。
國語字
Tùng Sơn nắng quyện mây trời,
Dấu chân Bà Triệu rạng ngời sử xanh.
韻體翻譯（粵音格律體）
松山朗晴日，捲雲漫掃天。
青史炳耀在，遺跡趙嫗前。
意思翻譯（粵文白話體）
九真經歷過百次戰役，變得更硬淨。陸胤搞咗咁多次，搞到隻眼都黃埋。[註 25]
漢喃文
九真𤾓陣肝欣鐵、
陸胤𡗉番𥉴㐌鐄。
國語字
Cửu Chân trăm trận gan hơn sắt,
Lục Dận Nhiều phen mắt đã vàng.
韻體翻譯（粵音格律體）
九真歷經百戰陣，肝膽相照益勇奮。
陸胤疲奔多番襲，眼勞目怒已傷神。
意思翻譯（粵文白話體）
望住隻象，吳軍擰曬頭，驚咗麗海婆王，個個想走返去北國；安坐喺馬上嘅客人走去懷古，諗起呢啲雒鴻子孫中嘅女將，真係令男兒慚愧。[註 26]
漢喃文
矓蟛㺔、吳共𢳝頭、
𢜝威麗海婆王、
仍㦖𨁼蹎𧗱北國；
𡓮安馭、客𠫾懷古、
想事雒鴻女將、
𣎏張𫅡𩈘等男兒。
國語字
Trông bành voi, Ngô cũng lắc đầu,
sợ uy Lệ Hải Bà Vương,
những muốn bon chân về Bắc quốc;
Ngồi yên ngựa, khách đi hoài cổ,
tưởng sự Lạc Hồng nữ tướng,
có chăng thẹn mặt đấng nam nhi.
韻體翻譯（粵音格律體）
吳兵望象皆搖頭，
欲奔北國不回首。
畏威麗海婆王、戰難愁。
走馬懷古安坐客，
男兒顏面有羞。
想事雒鴻女將、感思浮。
意思翻譯（粵文白話體）
靠住一頭象同敵軍抗戰，喺徵女之後獲得名譽嘅麗海婆王；三尺乳同國家共生死，令吳皇見識到交州女界。[註 27]
漢喃文
𠬠頭㺔𢶢挃𢭲軍讎、𢖖徵女𣋃名婆麗海；
𠀧𡱩𦜘死生共𡐙渃、朱吳皇別𩈘𡛔交州。
國語字
Một đầu voi chống chọi với quân thù, sau Trưng nữ rạng danh bà Lệ Hải;
Ba thước vú tử sinh cùng đất nước, cho Ngô hoàng biết mặt gái Giao Châu.
韻體翻譯（粵音格律體）
一頭象、戰擊與軍讎，名繼徵女揚麗海；
三尺乳、死生共家國，教予吳皇識交州。

另外，喺《洪德國音詩集》、同埋啲名士嘅詩集如阮敦復等，都有詩讚頌趙嫗。

有關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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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義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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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啲史冊都記話趙嫗起義失敗咗，趙嫗喺248年自刎。不過，越南學者黎孟闥引據《天南語錄》同埋《魏志》，得出結論話趙嫗並無輸喺陸胤手上，相反係打敗咗呢名員將。陸胤只佔得而家屬廣西嘅地方。而趙嫗守得當地嘅獨立，直到257年孫休派鄧句攻打交趾[18]。由於呢個新意見幾破天荒，所以學界中未有幾多人認同。

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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啲古史只記佢叫「趙女」、「趙嫗」。而家又有「趙貞娘、趙氏貞、趙國貞」嘅名，據文郎講法，呢啲名明顯係近世新安嘅。名嘅問題同二徵嘅名一樣，屬於古百越語言範疇嘅問題，對應嘅時間係公元後無耐，對於嗰陣時嘅語言重研究緊[19]。

另外，趙嫗畀時人尊做「蕊嬌將軍」同「麗海婆王」[註 28]。而「趙嫗」嘅名，最先出現喺10世紀《太平御覽》講到軍寧（即舊時軍安）嘅文段，佢引用自4、5世紀《交州記》，另外同期嘅《南越志》亦有記載[20]。

直到近代，《洪德國音詩集》、《大越史記全書》、《清化紀勝》、《欽定越史通鑑綱目》等史料都記佢做「趙嫗」。呢啲史料之後，史家陳仲金喺再版嘅《越南史略》中無解釋，只記話：「趙夫人，之前各期出版記做趙嫗。而家查出佢叫趙氏貞。」[註 29]

自此對「趙嫗」有多種唔同理解，如：

  • 越南史家范文山：「因爲船人（指中國人，船人係越南人對中國人嘅貶稱）忿恨，所以起佢名做趙嫗（嫗意味老女人），來表達輕慢之意。」[註 30]
  • 《越南歷史》編寫組：「中國史冊嗌佢做趙嫗係有貶義嘅（意思奶媽）。」[註 31]
  • 有啲人又解釋「嫗」意思係趙氏女酋長。

長乳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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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書《交趾志》記[6]：

「九真郡山中有個趙氏女人，乳房長達三尺，未有老公，結黨劫掠各郡縣，經常着黃色短衫，坐喺象頭戰鬥，死後做咗神。」[註 32]

據書《越南民族抗擊封建中國侵略嘅光榮史》嘅解釋：「巨型婦女、長乳……係有關大地之母嘅神話。後來呢種形象套到去任何一個傑出嘅婦女。」[註 33]而講一個婦女有「乳長三尺」嘅神話本來喺南方好普遍，尤其自合浦到九真一帶。如而家廣東境內嘅冼夫人傳說，就話佢係個高大嘅女人，而且乳長二尺。所以，趙嫗作爲當地人眼中嘅傑出婦女，喺民間就用呢個形象套上去來神化佢[21]。

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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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喺越南文，Bà Triệu/婆趙同Triệu Ẩu/趙嫗係同一個名嘅兩種形式，Bà Triệu/婆趙係現代越南文嘅表達，接近於越南文口語，比較本族化；Triệu Ẩu/趙嫗係漢文表達，漢文即係文言文、古典中文，呢個名出現喺越南嘅漢文史籍。作爲中文嘅一支，粵文用漢文式嘅名。
  2. ↑ 趙貞娘、趙氏貞、趙國貞呢一系列嘅名源自近代越南史家陳仲金嘅《越南史略》，喺呢本書度佢話趙嫗嘅名叫「貞」，但冇畀解釋、來源攷據。喺越南古代史料中（如《大越史記全書》、《欽定越史通鑑綱目》），都冇記低趙嫗嘅真名，所以近代人點得到佢嘅本名係幾成問題嘅。
  3. ↑ 3.0 3.1 「趙山」字未定，越南文係Triệu Sơn，Triệu可能嘅字有：兆、召、肇、趙；Sơn可確定嘅字有：山。網頁搜尋結果比較支持個名叫「趙山」。
  4. ↑ 4.0 4.1 「新寧」嘅越南文係Tân Ninh。據越南文維基百科，Tân意思係「新」，Ninh係八月革命後恢復嘅字，之前因避諱黎莊宗嘅名黎維寧而改「寧」字爲「定」。
  5. ↑ 5.0 5.1 5.2 「𦰡山」嘅越南文名係núi Nưa，對應嘅漢喃係𡶀𦰡。雖然「𦰡」係喃字，但中文亦有呢個字，係生僻字，粵音naa5或laa5[11]。
  6. ↑ 6.0 6.1 「官安」字未定，越南文係Quan Yên。軍安係中國喺而家越南設嘅縣，見於史書，對應嘅越南文音係Quân Yên，「Quan Yên」音近於「Quân Yên」，可能係轉化自「軍安」。Yên基本可以確定係「安」字，Quan可能嘅字有：關、冠、官、棺、瘝、觀、貫、鰥。Quan Yên村又叫Yên Thôn，同樣Yên基本確定「安」字，Thôn可能嘅字有：吞、暾、村。比較可能係「村」字。
  7. ↑ 「定進」字未定，越南文係Định Tiến。Định音只有「定」字，Tiến可能嘅字有：牮、薦、進。
  8. ↑ 喺傳說就話趙國達係做縣令嘅。據《越南歷史》卷一第345頁。
  9. ↑ 據《越南史略》第52頁、《越南歷史人物辭典》第905頁、《越南歷史》10世紀前部分第108頁，佢阿嫂知道咗趙嫗準備起義，就諗住走去搵吳軍報訊，因爲反骨畀趙嫗殺咗。而喺傳說就話，佢阿嫂唔守婦道，衝撞夫家。
  10. ↑ 「如清」字未定，越南文係Như Thanh。據越南文維基百科，Như Thanh係合自Như Xuân同Thanh Hóa（清化），可以確定Thanh係「清」字；Như可能嘅字有：如、洳、茄、茹、銣。比較可能係「如」。
  11. ↑ 「茂林」字未定，越南文係Mậu Lâm。Mậu可能嘅字有：冇、懋、戊、楙、瞀、繆、茂、袤、謬、貿；Lâm可能嘅字有：臨、林、淋、琳、霖。
  12. ↑ 「忠誠」字未定，越南文係Trung Thành。Trung可能嘅字有：中、忠、盅、衷；Thành可能嘅字有：城、成、誠。
  13. ↑ 胥浦喺馬江右岸位置，靠近朱江入馬江嘅合流處，喺初頭係緊要交通點，而家笪地屬越南清化省清化市紹揚社[13]揚村[14]。
  14. ↑ 據《越南歷史人物辭典》第905頁。《越南婦女佳話》（第10頁）同《越地名人》（第46頁）就話趙國達係戰死嘅。
  15. ↑ 據《越地名人》卷一第47頁。趙嫗嘅形象可以睇中國史書嘅記載，最初出處係《南越志》、《交州記》[5][3]。
  16. ↑ 據《越地名人》卷一第50頁。又據《三國志・吳書》[7]。
  17. ↑ 17.0 17.1 「蒲田」字未定，越南文係Bồ Điền。Bồ對應嘅字有：䈬、匍、耙、菩、葡、蒲；Điền對應嘅字有：佃、填、滇、田、甸、畋、鈿。
  18. ↑ 喺根據地蒲田打嘅惡仗有喺當地留低啲痕跡。1965年，啲人挖渠搞水利工程時，發現咗多種銅製兵器，如矛、戈、銅甲片，甚至有人骨、馬骨。
  19. ↑ 19.0 19.1 19.2 「松山」嘅越南文係núi Tùng，對應嘅漢喃係𡶀松。Tùng對應嘅字有：䕺、叢、從、忪、松、鬆。可參攷越南人民報網中文版文章[16]。
  20. ↑ 20.0 20.1 20.2 「趙祿」字未定，越南文係Triệu Lộc。Triệu對應嘅字有：兆、召、肇、趙；Lộc對應嘅字有：六、漉、碌、祿、轆、鹿、麓。可參攷越南人民報網中文版文章[16]。
  21. ↑ 越南文原文出自《越南歷史大綱》（卷一、第89頁）。呢句話最先記喺王維貞嘅《清化紀勝》，王維貞係19世紀嘅人，曾經做過清化總督。呢句話重有其他版本。譬如喺《越南史略》（第50頁）：「我想騎住猛烈嘅風暴，踏住巨浪，喺東海殺長鯨，掃淨岸頭，救民於呢片沉淪嘅土地，我點會似佢哋噉低頭弓身做婢妾」（漢喃文：碎㦖騎𩂀𩙍猛、踏塘㳥㺞、𪟂𩵜長鯨於𣷭東、抉滌坡𡎝、抵救民𠚢塊坭沉濧、𠹲空噡八著𠊛𠁀𣍋頭𢏣𦡟抵爫婢妾𠊛咱；國語字：Tôi muốn cưỡi cơn gió mạnh, đạp đường sóng dữ, chém cá tràng-kình ở bể đông, quét sạch bờ-cõi, để cứu dân ra khỏi nơi đắm-đuối, chứ không thèm bắt-chước người đời cúi đầu cong lưng để làm tì-thiếp người ta）。
  22. ↑ 「荄山」嘅越南文係núi Gai，對應嘅漢喃係𡶀荄。Gai對應嘅字就係「荄」，粵音：goi1。
  23. ↑ 呢度據漢喃古籍文獻典藏數位化計畫提供嘅內容來輸入漢喃文。有部分喃字未電腦化，但實際係同一喃字嘅異體，噉就用呢隻喃字嘅主流寫法代替，其餘電腦化咗嘅喃字異體照足文獻來寫。呢首詩係越南詩歌傳統嘅六八體，上聯六字、下聯八字，格律係「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平」，係變化自漢詩嘅格律。
  24. ↑ 原詩名詞註釋：「草昧」，意思係矇昧、未開化，出自《易經》「天造草昧」，「草」即「草創」，合起意思「喺冥冥中初創」。「身蒲柳」即係「蒲柳身」，化用成語「蒲柳之姿」，蒲柳即係水楊，喺秋天好早落葉，《世說新語》有句「蒲柳之姿，望秋而落；松柏之質，經霜彌茂」，意思係話孱弱、弱不禁風。「類篷桑」即係「篷桑類」，化用成語「桑篷之志」，係指男人有經營四方天下嘅遠大志向。「關河」意思「關山河阻」，意味住旅途艱難。
  25. ↑ 喺越南文，「肝」有「強、無畏、堅定、唔驚艱苦、肯冒險」嘅意味。「鐵」有「變乾變硬、剛性、難變、堅韌、硬化」嘅意味。「鐄」即係「金」，喺越南文兼有「黃色」意思，呢度既係同上聯嘅「鐵」對仗，亦係啓用「黃」嘅雙關義。原詩嘅對仗好工整，硬譯呈現呢種工整：「九真百戰肝更鐵，陸胤多番目已金」。同時原詩有中醫知識背景：肝同眼都係五行屬木，喺經脈上，眼同肝經連接，眼係肝通往外界嘅竅道，因此肝出咗問題，會反應喺眼度，眼變黃講明肝出問題。原詩嘅上下聯係用咗一正一反嘅兩面對照，即係上聯嘅肝係變好嘅，下聯嘅肝係衰咗嘅。譯詩中，亦用到中醫知識：肝同膽互爲表裏，所以相照，意指史事中嘅羣衆起義；肝喺五情中主怒，所謂動肝火，過於憤怒會傷肝，用噉嘅辦法譯出原詩嘅上下聯兩面對照。
  26. ↑ 詞語註釋：「麗海婆王」即係趙嫗，係佢嘅花名，見下文註釋。「雒鴻」係京族人自豪嘅自稱，源自鴻龐雒越嘅傳說，類似於「炎黃」係漢族人嘅自稱，出自三皇五帝嘅傳說噉。呢首詩嘅作者未知。
  27. ↑ 呢則對聯係楊伯濯寫嘅。作爲對聯，原文合乎越南文嘅平仄格律，內容對仗亦好工整。硬譯呈現呢種工整：一頭象反擊與軍讎，後徵女耀名婆麗海；三尺乳死生共地水，令吳皇識面女交州。註釋：「讎」讀「稠/cau4」，意思同「仇」，係寫法上表示「雙鳥一言」，據《康熙字典》：「鳥之雙也。人之讎怨，不顧禮義，則如禽鳥之爲，兩怒而有言在其閒，必溢惡之言，若禽鳥之聲也。」《詩經》有句：「反以我爲讎。」注「讎者，至怨之稱。」；所謂「地水」即「土地同江河」，意思係指國家，類似中文詞彙「河山」。原文由於利用越南文一詞多變、及八言句文學傳統，巧妙噉既對仗又傳達意思，而中文受制於三言、五言、七言句法傳統，又要首先顧及對仗平仄，又唔可以有字重複，所以譯文相比原文譯漏部分信息。
  28. ↑ 據《越南歷史》（輯一卷一：10世紀前）第109頁，陸胤一面用錢銀收買動搖嘅人，一面誘趙嫗出降，許諾會封佢做麗海婆王。
  29. ↑ 據《越南史略》第52頁。漢喃文：婆趙、各期出版𠓀抵羅趙嫗。𠉞𥌀𠚢𢧚抵羅趙氏貞。；國語字：Bà Triệu, các kỳ xuất bản trước để là Triệu Ẩu. Nay xét ra nên để là Triệu Thị Chinh.
  30. ↑ 據《越史新編》第205頁。漢喃文：爲𠊛艚惍𪬲𢧚撻𠸛羅趙嫗（嫗𣎏義羅姥）抵訴意輕慢。；國語字：Vì người Tàu căm giận nên đặt tên là Triệu Ẩu (Ẩu có nghĩa là mụ) để tỏ ý khinh mạn.
  31. ↑ 據《越南歷史》（輯一卷一：10世紀前）第109頁。漢喃文：冊史中國噲婆羅趙嫗𢭲義醜（𠊛𦜘㛪）；國語字：Sách sử Trung Quốc gọi bà là Triệu Ẩu với nghĩa xấu (người vú em)
  32. ↑ 傳說話當吳軍裸身出來打仗時，趙嫗驚咗，走上山自盡。據《越南歷史》（輯一卷一：10世紀前）第109頁有編篡組批話：「封建中國搵盡辦法唱衰佢，想消除場起義嘅重大意義。」漢喃文：封建中國尋每格杯懦婆、𢞃𪷮𤍶意義𡘯勞𧵑局起義。；國語字：Phong kiến Trung Quốc tìm mọi cách bôi nhọ bà, hòng xóa nhòa ý nghĩa lớn lao của cuộc khởi nghĩa.
  33. ↑ 據呢本書第129頁。漢喃文：婦女孔路、𦜘𨱽……羅玄話𧗱婆媄𡐙（terre-Mère、Déesse-Mère）。𢖖形象𪦆得括朱不期𠬠婦女擷傑鬧。；國語字：Phụ nữ khổng lồ, vú dài… là huyền thoại về bà Mẹ-Đất (terre-Mère, Déesse-Mère). Sau hình tượng đó được khoát cho bất kỳ một phụ nữ hiệt kiệt nào.

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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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太平御覽 卷三百七十一 ◎人事部十二 ○乳》引 劉欣期《交州記》曰：趙嫗者，九真軍安縣女子也。乳長數尺，不嫁，入山聚群盜，遂攻郡。常着金扌翕，蹤屐，戰退輒張帷幕，與少男通，數十侍側。刺史吳郡陸胤平之。
  2. ↑ 《太平御覽 卷四百九十九 ◎人事部一百四十 ○盜竊》引 劉欣期《交州記》曰：趙嫗者，乳長數尺，不嫁，入山聚群盜。遂北郡常着金蹋踶，戰退輒張帷幕，與少男通，數十侍側。刺史陸胤平之。
  3. ↑ 3.0 3.1 《太平御覽 卷六百九十八 ◎服章部十五○屐》引 劉欣期《交州記》曰：趙嫗者，九貞軍安縣女子，乳長數尺，不嫁。入山聚群盜，常着金擒踶屐。
  4. ↑ 《太平御覽 卷八百一十一 ◎珍寶部十○金下》引 劉欣期《交州記》曰：趙嫗者，九真人，乳長數尺。入山聚盜，遂攻郡。常着金擒提屐。
  5. ↑ 5.0 5.1 《初學記・卷八 州郡部 ·事對·【石坻 金屐】》引 《南越志》曰：軍安縣女子趙嫗，嘗在山中，聚結群黨，攻掠郡縣。著金箱齒屐，恆居象頭鬥戰。已上愛州。
  6. ↑ 6.0 6.1 吳士連。〈外紀卷四：屬吳晉宋齊梁紀〉. 《《大越史記全書》》。｢戊辰〈漢延熹十一年，吳永安元〉年，九真複攻陷城邑，州郡騷動。吳主以衡陽督軍都尉陵胤〈一云陵商〉為刺史兼校尉。胤入境，諭以恩信，降者三萬餘家，州境復清。後九真郡女趙嫗〈嫗乳長三尺，施於背後。常乘象頭與敵交戰〉。聚眾攻掠郡縣。胤平之。〈《交趾志》：九真山中有趙妹女子，乳長三尺，不嫁。結黨剽掠郡縣。常著金褐齒，徙聚象頭。鬪戰死，面為神。〉｣
  7. ↑ 7.0 7.1 陳壽。〈吳書：潘浚陸凱傳〉. 《《三國志》》。｢赤烏十一年，交阯九真夷賊攻沒城邑，交部騷動。以胤為交州刺史、安南校尉。胤入南界，喻以恩信，務祟招納，高涼渠帥黃吳等支黨三千餘家皆出降。引軍而南，重宣至誠，遺以財幣。賊帥百餘人，民五萬餘家，深幽不羈，莫不稽顙，交域清泰。｣
  8. ↑ 8.0 8.1 阮朝官修。〈前編卷三：屬吳主權永安六年〉. 《《欽定越史通鑑綱目》》。｢九真郡女子趙嫗，聚衆攻掠郡縣，胤擊平之。〈註：趙嫗，宋樂史《太平寰宇記》，九真山中有趙女子，乳長三尺，不嫁，結黨剽掠郡縣，常著金褐齒屐，據象頭鬪戰，死而爲神，今祠在清化美化縣富田社。〉〈御批：我南女子，多有雄奇，趙嫗亦二徵之流亞也。則北史之稱，夫人城、娘子軍者，豈能專美乎？惟云『乳長三尺』，殊爲怪誕可笑。〉｣ {{cite book}}: External link in |chapter= (help)
  9. ↑ 9.0 9.1 陳壽。〈吳書：劉繇太史慈士燮傳〉. 《《三國志》》。｢燮在郡四十餘歲，黃武五年，年九十卒。權以交阯縣遠，乃分合浦以北為廣州，呂岱為刺史；交阯以南為交州，戴良為刺史。又遣陳時代燮為交阯太守。……而燮子徽自署交阯太守，發宗兵拒良。……而呂岱被詔誅徽……先移書交阯，告喻禍福，又遣匡見徽，說令服罪，雖失郡守，保無他憂。岱尋匡後至，徽兄祗，弟幹、頌等六人肉袒奉迎。岱謝令復服，前至郡下。明旦早施帳幔，請徽兄弟以次入，賓客滿坐。岱起，擁節讀詔書，數徵罪過，左右因反縛以出，即皆伏誅，傳首詣武昌。｣
  10. ↑ 司馬光。〈魏紀二〉. 《《資治通鑑》》。｢徽大將軍甘醴及桓治率吏民共攻岱，岱奮擊，破之。於是除廣州，復為交州如故。岱進討九真，斬獲以萬數｣
  11. ↑ 〈字典：𦰡〉。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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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 「紹揚」對應嘅越南文係Thiệu Dương。據越南文維基百科，Thiệu源自佢曾屬嘅Thiệu Hóa（紹化），所以確定爲「紹」；Dương源自轄下嘅揚村，見「揚村」嘅註釋。
  14. ↑ 「揚村」對應嘅越南文係làng Giàng。據越南文維基百科，村名叫Giàng，又叫Dương Xá，其中Giàng同Dương重合嘅字係「揚」，Dương係「揚」嘅標準漢越音，Giàng係「揚」喃化後嘅讀音，因此確定字爲「揚」。
  15. ↑ 〈Khải-Giáp 鎧甲〉 (越南文)。大越武陣。喺2016年3月14號搵到。
  16. ↑ 16.0 16.1 16.2 〈越南清化省趙夫人祠廟會〉。人民報網。2015年4月6號。原著喺2020年3月28號歸檔。喺2016年3月12號搵到。
  17. ↑ 范廷碎。〈大南國史演歌〉 (越南漢喃文)。漢喃古籍文獻典藏數位化計畫。喺2016年3月16號搵到。{{cite web}}: CS1 maint: unrecognized language (link)
  18. ↑ 據《越南佛教歷史》卷一，385頁～386頁。在線書庫（越南文）：Chương V Khương Tăng Hội及Chương VI Đạo Thanh, Chi Cương Lương Tiếp và Pháp Hoa Tam Muội Kinh
  19. ↑ 據《越地名人》第33頁。
  20. ↑ 據《越南歷史》卷一第34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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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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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面網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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