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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友懷事件

肖友懷事件（又叫肖友懷風波、無證大陸男童匿港九年事件、12歲男童非法留港九年事件等）係指2015年喺香港發生嘅事件，引起社會熱烈關注。

一名年近70歲嘅婦人周紹璇聲稱佢12歲外孫肖友懷（暱稱「懷仔」）俾父母遺棄，三歲嗰時持「雙程證」由中國大陸來港後，違法逾期喺香港居留九年，亦冇同佢辦理身份證明同埋居留權，因此亦冇安排佢入學。近日因受到15歲無證少女跳樓身亡事件[註 1]影響，擔心悲劇會喺佢外孫身上重演，喺立法會議員陳婉嫻同律師陪同下自首，警方以三項罪名拉咗佢，包括違反《教育條例》及教唆他人逾期居留等[1]。男童成功獲當局發出臨時身份證明書（俗稱「行街紙」），短期內可以留港，或者喺香港接受教育。

事件引起社會極大迴響同爭議，有輿論擔心若果先例一開，可能會令同類事件湧現，令香港嘅入境管制同法治制度崩潰。但亦有聲音認為呢次屬個別事件，應以人道立場畀男童居港。最終，肖友懷「自願遣返」返中國大陸，而周紹璇就被判監4個月，緩刑3年。

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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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宣稱係肖友懷婆婆嘅67歲婦人周紹璇喺2015年5月21號供稱，肖友懷2003年喺中國深圳出世，佢阿媽患咗乳癌，阿爸因工業意外截手，阿媽認定佢陀住嘅仔為自己帶來不幸，兼雙親無力養育，佢出世後冇耐就被放入紙盒遺棄街頭，冇辦理戶籍同出世紙，父母從此下落不明。周紹璇不忍男童成為孤兒，於是救返並交託深圳一位「阿嬸」照顧，周紹璇繼續喺香港某停車場工作，賺錢供養男童[未記出處或冇根據]。男童未足3歲，喺深圳嘅阿嬸就嫌錢少拒絕照顧他。周紹璇喺2006年假借他人戶籍安排年僅三歲嘅男童改名為「肖友懷」以「雙程證」來港[2]，居喺佢位於順利邨[3]嘅寓所，同丈夫一齊照顧男童。肖友懷曾入讀幼稚園幾個月，喺證件就到期就被勸退。其後周紹璇冇再為男童辦理任何擔保書及居港權嘅手續，亦冇安排男童入學，淨係喺屋企教佢讀書寫字，違反逗留條件長達九年。2015年4月因發生15歲無證少女墮樓事件，令男童感同身受，自稱有跳樓傾向，加上每次喺街上見到差人盲想「掉頭走」[4]。周紹璇為免悲劇重演，盲喺工聯會立法會議員陳婉嫻同律師陪同下同男童自首，被警方以「涉嫌觸犯協助或教唆逾期居留」、「行使非法手段取得證件」同「作出虛假聲明」拘捕[5][6]。喺陳婉嫻嘅協助下，男童獲入境處發出臨時身份證明書（又叫擔保書）[7]。

媒體報道男童真正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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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5號，即肖友懷表示自願遣返中國大陸後翌日，《明報》報道話根據中國公安嘅調查結果所得，實况同婆婆周紹璇早前宣稱有別，公安已揾到肖友懷雙親，佢有一個阿哥，阿爸沒有截肢，父母都願意接返懷仔；佢當年亦係以自己身分申請雙程證來港而唔係借用他人身份；而外婆聲稱一直聯絡唔到個兒，但其實周周紹璇已經同個女取得聯繫[8]。

其後，該報記者走訪男童家鄉，親屬證實男童阿爸無截肢，而係斷手骨，手部活動能力受影響。並且失去工作能力而要靠老婆養家[9]。

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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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助周紹璇嘅陳婉嫻話今次屬個別事件，性質特殊，而男童亦屬無辜，希望政府可以「人道立場」處理事件，向男童發出居留權。而勞工及福利局局長張建宗就話政府非常關注今次事件，並已由多個部門跟進[10]。入境處回應事件時指會通過中國大陸相關部門聯絡佢父母，先核實男童身份，以及調查相關涉案人士後，就會以人道同恩恤等因素處理遣返事宜。由於身份核查同處理過程需長達幾年，男童喺呢段期間可以透過擔保書申請入學[11]。教育局亦打算安排男童入學，社會福利署就安排社工協助周紹璇同男童[12]。而據協助男童嘅律師劉嘉華話，若果肖友懷可以留港，黃大仙區嘅孔教學院大成小學可以畀佢入讀[11]，該校校長袁潘淑嫻稱會先同佢面試，再決定安排佢入讀邊個年級[13]。肖友懷喺面試後獲界定為小學三年級程度，較同齡小朋友低四級，而中文同數學嘅能力唔錯，讀到小三或小四[14]。此外，2014年亦有一名非法留港11年嘅19歲女子獲入境處酌情批准居留，同本案性質類似[11]。

事件發生後冇耐，有市民發現肖友懷同一段喺2014年12月16號上載YouTube、名為「順利邨遇上技安打大雄」嘅片段有關[15]，片段中一名疑似肖友懷嘅男仔向屋邨內另一個男仔嗌架同爭執，其後有人更疑似出手追打對方[16]。陳婉嫻其後向肖友懷證實片中男仔嘅身份，表示希望外界以「大愛精神」包容佢，更反證佢需要正常嘅生活同埋接受正當教育；片段引起部分市民質疑，認為男仔欺騙港人嘅同情心[17]。亦有網民聲稱喺深圳市龍崗區一個書報攤見過肖友懷，質疑佢唔係喺香港長住[18]。此外，據拍攝片段嘅市民指，肖友懷經常流連便利店玩遊戲機[19]。

6月4日，肖友懷由係婆帶同到入境處要求自願遣返中國大陸，入境處指透過中國大陸公安機關核實確定肖友懷為一名中國大陸籍居民，故此就自願遣返安排同內地方面作出協調，即日完成遣返程序，由政府車輛載兩婆孫入文錦渡禁區，經羅湖口岸離境[20]。

市民示威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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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本土力量同熱血公民帶領嘅香港本土化示威者到被指容許肖友懷入學嘅孔教學院大成小學校門前示威。

香港市民普遍反對入境處向違法逾期居留人士開出先例，令非法入境或違法滯留人士取得居留權。有意見指香港早前已飽受「雙非」困擾，肖友懷個案更可稱為「三非」，即父母同自己都唔係香港人，唔少市民都認為先例一開，日後會有更多人濫用制度，以類似手段將小童偷渡來港匿藏，再以同樣理由取得居港權，令出入境管理制度瓦解，並且令本來嚴重不足嘅房屋同醫療資源更為短缺。

5月23日，香港本土力量喺Facebook發起「包圍」陳婉嫻位於黃大仙上邨嘅辦事處，表達對工聯會出賣港人權益，助「三非童」居港嘅憤怒同不滿。香港本土力量同熱血公民成員共約50人參與，不過辦事處無人辦公。香港本土力量成員將反對標語，如「陳匪婉嫻落地獄」、「無法無天、包庇罪犯」貼喺辦事處外[21]。

示威者其後到為懷仔「安排面試」嘅孔教學院大成小學外抗議，又撳學校門鐘同拍打玻璃門。其後喺校門外張貼「偷渡」、「賣港賊」、「包庇罪犯無法無天」、「大成小學之我同學係人蛇」等字樣。有該校女仔見示威者嘅行為而大哭，話：「我哋學校一路淨係想畀啲新嘅同學知道知識……犯咗法又點喎？』點解要貼呢啲嘢呀！」網上到晚上有言論針對嗰個女仔[22]。

另有網民發起發起一人一信行動，要求網友去信入境處，要求嚴正執法，將肖友懷遣返大陸，專頁一日後已有逾3,000人加入[23]。同時，網民循舉報「濫用公屋資源」方向，起底肖友懷喺順利邨嘅住址[24]。

此外，網民批評陳婉嫻「出賣港人」。有記者更喺新聞工作者facebook專頁「鏡頭以外」匿名留言，話「班政客做大龍鳳，大家見慣不怪，但做得咁卑鄙、賤格，真係第一次見」。留言者力斥記者會竟然未有為涉事人提供口罩保護身份，又似未有向當事人解釋清楚當中牽涉嘅刑責，而談及一旦被遣返，就引述只稱「唔想行到呢一步」，但佢認為「根本係冇為當事人諗到最壞一步」，留言最後反問一句：「究竟全盛時期嘅嫻姐，可以一次出賣幾多人？」[25]

5月25號，青年新政同本土民主前線等多個團體發起「反三非、衛本土大遊行」，由銅鑼灣出發遊行到灣仔入境事務大樓，要求入境處遣返肖友懷[26]。與此同時，當日勇武前綫亦舉辦到肖友懷順利邨住所，向房屋署遞交濫用公屋表格。

媒體揭發大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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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境處調查發現肖友懷婆婆周紹璇，對肖友懷身世大話連篇。其中周紹璇曾稱一直聯絡唔到佢身在內地嘅女，即懷仔生母，但據悉過去多年來，懷仔生母曾經多次來香港，其中更唔止一次由佢阿媽陪同，懷母最近一次來港係喺2015年年初，顯示周紹璇一直有同個女聯繫[27]。周紹璇2015年6月17日晚承認，過去兩年最少3次同個女聯繫，係故意隱瞞真相，等肖友懷能申請居港權[28]。

調查亦顯示肖友懷喺中國大陸有戶籍兼且重係有效，當年亦係以中國大陸戶籍身份申請來港[27]。

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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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友懷事件引起極大爭議[2]同社會極大迴響。唔少市民都對事件強烈反彈，北區水貨客關注組發言人梁金成喺Facebook開設名為「要求入境處嚴正執法，即時將肖友懷遣返中國」嘅專頁[29]，並發起「一人一信」行動[6]，專頁開設後唔夠三個鐘，就有超過2,000人響應[30]，首日共吸納逾6,000名支持者[31]。梁金成指大量網民對事件感到不滿，擔心一旦先例一開，會對香港造成極大衝擊[32]。

  • 人口政策關注組發言人譚凱邦話男童雖有值得同情嘅地方，但由於今次事件屬犯法行為，認為最佳做法係將男童遣返大陸，並指出入境處應公平地處理事件，避免同類事件大量湧入香港，否則後果難以估計[33]。
  • 曾任入境處處長嘅葉劉淑儀話，發「行街紙」只係畀當事人喺調查期間擔保外出。[34]
  • 教育局局長吳克儉出席公開活動後，主動提及對示威者拍打學校玻璃等激烈行為，感到非常遺憾同冇必要，呼籲示威者保持克制，並以合情、合理、合法情況下，表達意見[35]。
  • 立法會教育界議員葉建源話尊重市民表達意見嘅權利，但要考慮場合及對象係唔係適當。佢認為今次示威者行動唔恰當。
  • 民主黨涂謹申批評示威者阻住議員做嘢，甚至帶些少威嚇成分。指出陳婉嫻只係協助陳情，決定權喺入境處長手上，而孔教大成小學亦唔應該被針對，但有媒體認為陳婉嫻高調協助違法居港人士爭取居港權，企圖向入境處施壓，目的只係為選舉鋪路[36]。
  • 人權組織發起遊行，指男童有接受教育嘅權利。香港人權監察總幹事羅沃啟出席電台節目時話，根據國際標準，任何兒童，即使係非法入境者，都有接受教育嘅權利，強調當局喺處理個案時應考慮佢特殊情況。[37]

雖然大部份聲音反對港府收留肖友懷，但亦有意見認為社會應以人道立場體諒年紀老邁嘅婆婆，畀佢放心照顧個孫[38]。人權監察副主席庄耀洸認為，即使男童獲得居港權，亦唔會成為先例。佢解釋事件屬性質非常特殊的個案，法例賦予政府好大權力，行使酌情權需從每件個案獨立考慮[2]。佢舉出2001年談雅然案作為例子，指出當年終審法院裁定港人內地領養仔女唔享有居港權，但入境處喺廣大民意支持下至行使酌情權向談雅然發出居港權。佢並指其後類似案例亦難再獲得相同待遇，認為今次事件唔會令同類個案湧現[2]。香港獨立媒體作者張靈就認為香港市民處理事件嘅手法「面目可憎」，不停攻擊男童，質疑佢哋冇愛心，只係展露出仇怨，對男童居港九年但從未獲得香港福利仍不以為然[39]。另一方面，網上流傳一段肖友懷喺街上打人嘅片段，其後協助男童嘅議員陳婉嫻證實打人嘅確係肖友懷。有意見認為即使將男童依法遣返，男童嘅婆婆亦可以去中國大陸同男童團聚同生活。立法會議員范國威認為，政府考慮恩恤嘅同時，必須要顧及社會後果，防止更多人以非法途徑滯留香港[40]。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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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4日，肖友懷同佢婆婆到九龍灣入境事務處說明佢哋自願遣返中國大陸，並即日由入境處職員陪同下搭車到羅湖口岸過關，離開香港，肖友懷嘅臨時身份證明書亦即時回收。佢婆婆話佢哋受嘅壓力好大同埋「香港冇容身之所」，所以自願返中國大陸[8]。後來婆婆又改口話，係受到工聯會立法會議員陳婉嫻誤導，令佢以為揾到肖友懷嘅父母至「自願」返內地，更指工聯會講過送肖友懷同佢婆婆「越遠越好」。然而工聯會立法會議員黃國健指當日婆婆告之工聯會佢哋自願返內地，所以工聯會派出助理陪佢哋去入境處辦手續，並通過工聯會深圳中心租車，按婆婆嘅要求，送佢哋到深圳西鄉，更否認有關「越遠越好」嘅言論。[41]

兩人過關後喺口岸一帶徘徊，大批香港傳媒跟隨追訪至深圳。夜晚8點傳媒喺羅湖出境大樓附近發現兩婆孫，周紹璇叫記者唔好追訪，希望「放過佢哋」，肖友懷喝令記者「走開」同「去死」。喺公安協助下二人最後搭的士離開[42]。

2015年9月10號，周紹璇涉嫌協助及教唆他人違反逗留條件，被正式落案起訴。佢朝早喺社區組織協會總幹事施麗珊陪同下，到入境處一般調查組報到[43]。

最終，周紹璇承認控罪，2015年11月10號喺沙田裁判法院被判禁4個月，緩刑3年[44]。

後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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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社區組織協會施麗珊接受查詢時話佢一直援助喺深圳住嘅肖友懷同佢婆婆。

2017年8月，肖友懷獲發雙程證去香港探公公。

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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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事件中一名15歲英菲混血富家女出世後父母一直冇同佢辦理出生登記，亦無安排佢入學，懷疑因身份問題跳樓身亡。Google搜索結果

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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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教唆逾居 違教育例 皆可判囚 互聯網檔案館嘅歸檔，歸檔日期2015-07-03. 成報 2015年5月22號
  2. ↑ 2.0 2.1 2.2 2.3 〈无证陆童香港匿藏九年冀获特赦引争议〉。《BBC 中文网》。2015-05-22。喺2015-05-22搵到。
  3. ↑ 〈【無證童】懷仔偕婆婆躲家中 外公：我聽律師講唔得㗎〉。《Apple Daily 蘋果日報》。2015-05-22。原著喺2015-05-25歸檔。喺2015-05-23搵到。
  4. ↑ 〈12歲無證童匿港9年　從未返學冀投案過新生〉。《on.cc 東網》。2015-05-20。喺2015-05-22搵到。
  5. ↑ 外婆涉三宗罪 可囚兩年 互聯網檔案館嘅歸檔，歸檔日期2017年8月13號，.，蘋果日報 (香港)，2015-02-22
  6. ↑ 6.0 6.1 〈熱血時報 - 匿港9年12歲陸童獲發行街紙　網民一人一信行動籲遣返大陸 - 熱血編輯部 - 熱血新聞〉。2015-05-22。喺2015-05-22搵到。
  7. ↑ 〈【無證童】肖友懷僅獲發擔保書不代表有居留權〉。《Apple Daily 蘋果日報》。2015-05-22。原著喺2015-05-23歸檔。喺2015-05-22搵到。
  8. ↑ 8.0 8.1 〈懷仔自願遣返 內地父母接回 父無斷腳有一兄 外婆所述非全實情〉。明報。2015-06-05。
  9. ↑ 〈【獨家走訪懷仔家鄉】親叔叔證實 懷仔父斷手骨 無截肢 失工作能力靠妻養家〉。明報。2015-06-05。喺2015-06-08搵到。
  10. ↑ 〈多個部門跟進懷仔案 陳婉嫻盼人道處理〉。巴士的報。2015-05-22。喺2015-05-22搵到。
  11. ↑ 11.0 11.1 11.2 匿港9年懷仔應否有居留權？ 經濟日報 2015-5-22
  12. ↑ 〈教育局或安排無證童入學 網民鬧爆｜壹週Plus｜Next Plus〉。《壹週Plus》。2015-05-22。喺2015-05-22搵到。
  13. ↑ 〈肖友懷 Archives - 樹仁新傳網〉。《樹仁新傳網》。2015-05-22。原著喺2017-07-31歸檔。喺2015-05-22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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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 〈12歲人蛇肖友懷被網友起底 瘋傳追打街童短片〉。2015-05-22。原著喺2015-05-23歸檔。喺2015-05-22搵到。
  17. ↑ 本土新聞 (2015-05-22)。〈肖友懷承認打人片段 陳婉嫻：希望社會發揮大愛精神包容〉。《本土新聞》。原著喺2015-05-23歸檔。喺2015-05-22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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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 TMHK：本土派狙擊 陳婉嫻迴避，2015年5月23日
  22. ↑ 本土派包圍助懷仔小學 女生嚎哭 先圍陳婉嫻辦事處 大罵「賣港賊」 《明報》 2015年5月24日
  23. ↑ 東方日報：懷仔應否遣返 市民分歧，2015年5月23日
  24. ↑ 〈明報加國即時新聞網〉。明報加國版。喺26 May 2015搵到。
  25. ↑ 鏡頭以外facebook專頁：#24 出賣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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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 人權組織指懷仔有接受教育權利，東網即時新聞，2015/05/26
  38. ↑ 〈匿港九年男童肖友懷去留引熱議 港人關注〉。《香港新浪新聞》。2015-05-22。原著喺2015-05-23歸檔。喺2015-05-23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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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 懷仔打人片瘋傳　陳婉嫻感心翳冀外界寬待，東方日報，2015-05-25
  41. ↑ 〈黃國健否認工聯會曾說送肖友懷和其外婆「越遠越好」〉。《香港電台》。2015年6月8日。
  42. ↑ 〈懷仔沉默 外婆:港無肥仔容身地〉。明報。2015-06-05。
  43. ↑ 〈肖友懷外婆被正式落案起訴〉。now新聞台。2015-09-10。
  44. ↑ 〈男童肖友懷外婆周紹璇判囚4個月　緩刑3年〉。香港電台。2015-11-10。喺2016-04-02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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