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序
喺語言學上,語序(粵拼:jyu5 zeoi6;英文:word order)係指一種語文入面啲句法成份出現嘅次序,包括[1][2][3]
例如睇句子入面啲 SVO 嘅話,粵語係一隻以 SVO 為主嘅語言,即係話喺一句典型嘅粵語句子入面,主語會行先,跟住會係動詞,賓語就跟尾;好似我鍾意你呢句粵語句子噉,就係主語(我)行先,然後到動詞(鍾意),最後先至講賓語(你),而如果啲句法成份位置掉轉咗(例如變成你鍾意我)就會搞到句嘢嘅意思唔同咗。標準官話同越南話都係 SVO 型嘅語言[4],而(例如)日本話就出名係行 SOV 嘅語言[5]。
語序並唔係吓吓都定死咗嘅。有部份嘅語言喺語序上比較固定,例如廿一世紀初嘅英格蘭話(英文書寫寫緊嘅語言)就被指係比較冇彈性嘅 SVO 型語言,啲句子好少可有得跟 SVO 以外嘅語序;相比之下,粵語就有啲彈性,可以用 SOV,而且講嘢嘅人好多時都會為咗強調做緊嘅動作,而講出 VOS 噉嘅句子,出現好似[6]
- 食飯啦你。
- —食(V)飯(O)啦(句尾助詞)你(S)
噉嘅句子。篇文跟住嘅部份有講粵語點樣可以用 SVO、SOV、VOS 同 OSV 等嘅多種句子語序。
背景概念
編輯語言本質上就係一連串嘅聲[註 1],所以啲字詞(或者第啲語言部件)梗會分先後[7]:p. 1。啲人講語序,通常係剖析緊一句句子入面主語(S)、動詞(V)同埋賓語(O)要點排次序。
要界定咩係主語咩係賓語,一種簡單嘅諗法係基於「事件」嘅概念:無論一句句子講乜,句嘢都可以想像成係描述緊某啲事件(或者類似嘅嘢);一件事件會涉及若干件物體,啲物體之間會有住某啲關係,最常見嘅係 S 對 O 做出某啲動作(V),或者 S 採取某啲行動(唔及物嘅 V)。
「S 對 O 做出某啲動作」係一個基於語義嘅諗法。如果要純由句法嘅角度嚟諗(淨係諗啲字詞同句子嘅語言特性,唔諗佢哋表達緊嘅意思)嘅話,S 可以想像成係有「會係一隻唔及物動詞用嘅唯一 input」等嘅文法特性嘅物體[8]。
喺廿一世紀初嘅語言學上,S V 同 O 呢三個概念「要點定義」都仲係有爭議性。
粵語「我食麵包。」 英文 "I eat bread." 嘅句子,可以用咩方式排列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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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語序
編輯
啲人講親語序,好多時係講緊句子嘅 S-V-O 語序,即係講緊一句句子入面嘅主語(S)、動詞(V)同賓語(O)要以咩次序出現(基本語序)。按呢條思路嘅話,語言可以有 6 種唔同嘅句子語序:
- SVO 型:啲句子係主語行先、然後到動詞,而賓語就擺尾-「[我] [食緊] [飯]。」;
- SOV 型:啲句子係主語行先、再到賓語,動詞就擺最尾-「[我] [飯] [食緊]。」;
- VSO 型:「[食緊] [我] [飯]。」;
- VOS 型:「[食緊] [飯] [我]。」;
- OVS 型:「[飯] [食緊] [我]。」[註 2];
- OSV 型:「[飯] [我] [食緊]。」;
亦都有啲語言有所謂嘅「自由語序」,即係話每隻詞喺句子入面「有乜作用」呢樣資訊唔係靠出現次序嚟表達嘅,所以有可能「飯食緊我」同「我食緊飯」都表示緊同一個意思。
以下有每款語序嘅例子,當中啲粵語拼音全部係用粵拼寫嘅。
額外 info(粵拼:in1 fou4):基本語序嘅研究方法
技術化啲噉講,有關句子語序相關嘅研究點做,有以下呢幾點要留意返:
SVO 型
編輯粵語一般都畀人歸類做 SVO 型嘅語言。事實係,包括客家話同普通話等在內嘅漢語,普遍都傾向 SVO 型[10]:1.3 [11]。粵語例句:
英文啲句子都係以 SVO 做基礎嘅:
羅曼語族[歐 1]包括法文、意大利文、西班牙話、加泰隆尼亞話同葡萄牙話等。廿一世紀初嘅羅曼語言一般都傾向 SVO 型。法文例句:
同粵語有啲相似性、但唔同語系嘅越南話[註 4][13],都係興用 SVO 嘅:
SOV 型
編輯有廿一世紀初嘅估計指,SOV 型查實常見過珠三角地區嘅人比較熟悉嘅 SVO 型(SVO 型:粵語同其他漢語、英文、葡萄牙話同越南話等)[14]。
有畀人歸類做阿勒泰語言嘅語言(包括日本話、韓國話同土耳其話呀噉),都係偏向用 SOV 型嘅句子[15]。當中日本話可以話係呢啲語言當中最出名嘅,日本話興用は(wa)呢隻主題標記嚟
-表達緊「我食壽司。」噉嘅意思。
韓國話都係跟 SOV 嘅,個做法好類似:
나 는 김치 를 먹는다 。 na neun gimchi leul meogneunda S O V 代名詞 主題標記 名詞 標 O 助詞 動詞 我 泡菜 食
-表達緊「我食泡菜。」噉嘅意思。
除咗日本話同韓國話之外,仲可以睇埋印度-伊朗語族[歐 2]:印度-伊朗語族係印歐語系最東南嗰一橛,包括咗伊朗話(又叫波斯話)、印度斯坦話同尼泊爾話等多種喺南亞嗰頭流通嘅語言,算係英文同德文等日耳曼語言嘅遠親。印度-伊朗語族都好興用 SOV 噉嘅句子,尼泊爾話[16]例句-句嘢意思(大致)相當於粵語「我睇書。」噉解[17]:
म किताब पढ्छु . ma kitāb paḍhchhu S O V 代名詞 陽性名詞 動詞 我 書 閱讀
最後值得一提嘅係,語言工作者指出,漢語雖然話一般都傾向 SVO,但佢哋好多時都可以將句子砌做 SOV 噉嘅樣。粵語例句[6][10]:1.3:
明仔 將 道 門 閂 埋 咗 。 ming4 zai2 zoeng1 dou6 mun4 saan1 maai6 zo2 S O V 專有名詞 助詞 量詞 名詞 動詞 副詞 助詞
-當中將呢隻字扮演咗類似主題標記噉嘅作用,嘜住邊隻字詞係處於 O 嘅位置。
其他型
編輯SOV 同 SVO 以外嘅語言明顯少見啲[14]。
VSO 型
編輯VSO 型語言嘅一個出名例子有聖經希伯來文[歐 3]:聖經希伯來文係原版《舊約聖經》嘅書寫語言,廣泛噉畀猶太人視為宗教性質嘅語言。聖經希伯來文同現代嘅希伯來話有相當嘅差異[18],例如聖經希伯來文係跟 VSO 噉嘅句法嘅,唔似得現代希伯來話噉行 SVO [註 6][9]。有關聖經希伯來文例句,可以睇吓《創世記》第一句點講上帝創造天地[註 7]-
- בְּרֵאשִׁית, בָּרָא אֱלֹהִים, אֵת הַשָּׁמַיִם, וְאֵת הָאָרֶץ. [註 8]
撇除開頭嘅 בראשית(喺開始嗰陣噉嘅意思)嘅話
ברא אלהים את ה שמים ו את ה ארץ bara Elohim et ha shamayim ve et ha eretz V S O 陽性動詞 陽性專有名詞 標 O 記號 指定冠詞 名詞 連接詞 標 O 記號 指定冠詞 名詞 創造 上帝 天 同埋 地
島嶼蓋爾特[歐 4]語言都係傾向 VSO 嘅。島嶼蓋爾特語言係指蓋爾特語族當中分佈喺英國嗰頭啲島嘅成員,包括咗蘇格蘭蓋爾話、愛爾蘭蓋爾話同埋威爾斯話等嘅幾隻語言。例如愛爾蘭蓋爾話係噉嚟講嘢嘅:
Itheann Seán arán . V S O 動詞 專有名詞 名詞 食 阿 Seán(人名) 麵包
-句嘢意思相當於粵語「阿 Seán 食麵包」噉嘅意思。
VOS 型
編輯值得一提嘅係,粵語一樣出名嘅嘢係有陣時會用 VOS 句子:粵語時不時會想強調做緊嗰樣動作,而喺呢種情況下就有機會會用 VOS,強調發生緊嗰樣動作[19]:
喫 蕉 啦 你 。 jaak3 ziu1 laa1 nei5 V O S 動詞 名詞 句尾助詞 代名詞
食 咗 飯 未 呀 你 ? sik6 zo2 faan6 mei6 aa3 nei5 V O S 動詞 助詞 名詞 副詞 句尾助詞 代名詞
O 行頭
編輯語言好少可會 O 行先(OSV 或者 OVS),O 行頭嘅語言仲少有過動詞行先(VSO 或者 VOS)嘅語言。
至於 OSV 型呢,粵語被指有陣時會用,當中個 O 後面會掕住一隻
個 賊仔 呢 , 差人 拉 咗 喇 。 go3 caak6 zai2 ne1 caai1 jan4 laai1 zo2 laa3 O S V 量詞 名詞 主題標記 代名詞 動詞 助詞 句尾助詞
-呢句嘢意思上會等同 SVO 式嘅「差人拉咗個賊仔喇。」,當中
自由語序
編輯
正如上面提到,粵語响語序上有返咁上下彈性,有可能使用 SVO、SOV、VOS 同 OSV 等嘅多種語序[21][22]。事實係,主流嘅語言都會喺語序上或多或少噉有啲彈性,或者會喺某啲特定情況下改變句子嘅語序,唔會話完全定死咗淨係准用一種語序。例如英文間唔中都會有唔係 SVO 嘅語序,好似係英文嘅疑問句噉[23][24]:
Do you study Linguistics ? V S V O 動詞 代名詞 動詞 名詞 你 學習 語言學
-句嘢係問緊對方「你係咪讀語言學嘅?」
又可以睇吓涉及 Not only... but also... 嘅句子[25]:
Not only did he forget my birthday , but he also didn't apologize . V S V O S V 連接詞 動詞 代名詞 動詞 名詞短語 連接詞 代名詞 連接詞 動詞短語 唔單只 佢 唔記得 我嘅生日 仲要 佢 唔道歉
-句嘢講緊嘅意思,相當於「佢唔單只唔記得我生日,仲要唔道歉。」噉嘅粵語句子。
運用變格
編輯有部份嘅語言喺句子基本語序上有極高彈性,去到(例如)「SVO 定 SOV 定 VOS 都得」嗰種程度,而且冇話有邊隻語序算係喺嗰隻語言入面零舍常見。呢啲語言就算係自由語序。要理解自由語序點解會行得通,可以首先思考變格呢個概念:變格包括名詞同形容詞為咗扮演特定文法功能而出現詞形變化;跟住再想像有隻空想語言,隻語言跟從噉嘅文法規則[26]
噉即係以下三句嘢[26]:
意思上會完全一樣,都係相當正常廿一世紀粵語嘅「隻狗追住隻貓。」-因為
事實上,古英文(廿一世紀初英文嘅語言祖先)、拉丁文[註 9][27][28]、古希臘文、現代希臘話[29]同埋梵文就有噉嘅情況[26],令到佢哋啲句子喺語序上自由過(例如)英文好多[註 10]。
類型分佈
編輯有語言學家(尤其係做語言類型學嗰啲)攞咗好多隻語言嚟比較,想得知「邊啲句子語序比較常見」,從而有可能解答「人腦嗰啲處理資訊嘅方式,會唔會令到人類語言喺資訊次序上有某啲普遍嘅傾向」噉嘅問題[30]。
廿一世紀初嘅研究指,6 大語序當中 SOV 型同 SVO 型明顯普遍啲。有語言學家喺 2013 年做咗份研究,由世界各地攞咗成 1,377 隻語言嚟做樣本,睇吓呢啲語言每隻屬邊種語序,得出以下噉嘅結果[14]:
語序 | 語言數量 | 佔幾多 % |
---|---|---|
SOV | 565 | 41.0% |
SVO | 488 | 35.4% |
VSO | 95 | 6.9% |
VOS | 25 | 1.8% |
OVS | 11 | 0.8% |
OSV | 4 | 0.3% |
自由語序 | 189 | 13.7% |
由上面個表已經睇得出兩點[註 11][31][32]:10.3.3:
- 大多數語言語序上都唔算自由,會有某隻語序係「預設咗嘅」;
- 大多數語言係 S 行頭-最常見嗰兩隻語序係 SOV 同 SVO;
- S 通常會喺 O 前面-O 行頭嘅語序係最少見嘅,而且 VSO 明顯常見過 VOS(即係話 OS 語序極之罕見);
Info:基本語序三原則
對於「點解某啲語序常見啲」,有語言學家提出咗三條背後原則[32]:10.3.3:
- 主題行先(Theme First,TF):「主題」(通常會係 S)傾向行先;可以睇埋話題優先語言。
- 動體行先(Animated First;AF):「會郁動嘅嘢(人或者第啲動物呀噉)傾向行先」。
- VO 黐埋(Verb-Object bonding,VOB):V 同 O 通常會喺正對方隔離。
→而 OSV 背離嗮三條重要原則,所以自然最少見。
對於「點解會有噉嘅現象」,廿一世紀初嘅語言學界仲係眾說紛紜:有啲語言學家主張,現存嘅語言-由印歐語系至漢藏語系-絕大多數都係嚟自某隻「最終共同祖先語言」嘅,而主張呢種觀點嘅語言學家有提出,話隻「最終共同祖先語言」係 SOV 型或者 SVO 型嘅,所以由呢隻語言演變出嚟嘅眾世界語言就冚唪唥都有 SOV 同 SVO 嘅傾向[33],不過一般認為呢種觀點仲未有咩強力嘅證據支撐。
亦都有語言學家再諗得深入啲,指出某啲語序可能淨係局限喺某啲語系入面,而一隻真正反映「普世語言傾向」嘅語序,理應係會橫跨好多個唔同語系嘅。於是有語言學家喺 2016 年做咗份研究,睇咗成 5,252 隻語言,跨越成 366 個語系,得出以下噉嘅結果[34]:
語序 | 語言數量 | 佔幾多 % | 語系數量 | 佔幾多 % |
---|---|---|---|---|
SOV | 2275 | 43.3% | 239 | 56.6% |
SVO | 2117 | 40.3% | 55 | 13.0% |
VSO | 503 | 9.5% | 27 | 6.3% |
VOS | 174 | 3.3% | 15 | 3.5% |
OVS | 40 | 0.7% | 3 | 0.7% |
OSV | 19 | 0.3% | 1 | 0.2% |
自由語序 | 124 | 2.3% | 26 | 6.1% |
-呢啲數據表示,多數語系都係傾向 SOV 嘅,但有某啲成員數量多嘅語系零舍傾向 SVO [註 12]。
進階啲嘅語序分佈研究,仲會考慮「邊啲語序特性傾向一齊出現」[歐 7],即係例如研究「行 SVO 嘅語言,有幾大機率會用 RelN(關係子句擺喺佢掕住嘅名詞前面)語序?」同埋「同 SOV 語言比,用 SVO 嘅語言會唔會比較大機率用 NRel(關係子句擺喺佢掕住嘅名詞後面)語序?」等嘅問題。
修飾語序
編輯啲人研究親語序,通常都係講緊一隻語言啲句子入面嘅 S V O 要點排。不過原則上,「語序」仲可以係講一隻語言啲短語入面嘅字詞次序要點樣排。
形容詞:一隻形容詞要擺喺佢形容緊嗰隻名詞嘅前定後?
- 粵語、標準官話、英文、德文、日本話同韓國話... 等:形容詞正路會擺喺名詞前面。
紅色 嘅 屋 (粵語) hung4 sik1 ge3 uk1 形容詞 擁有標記 名詞
red house (英文) 形容詞 名詞 紅色嘅 屋
rotes Haus (德文) 中性形容詞 中性名詞 紅色嘅 屋
赤い 住宅 (日本話) akai jūtaku 形容詞 名詞 紅色嘅 住屋
casa roja (西班牙話) 陰性名詞 陰性形容詞 屋 紅色嘅
casa vermella (加泰隆尼亞話) 陰性名詞 陰性形容詞 屋 紅色嘅
ngôi nhà màu đỏ (越南話) 名詞 形容詞 屋 紅色嘅
決定詞:要掕喺隻名詞嘅前定後?
- 粵語、英文、法文同日本話... 等等:決定詞正路會擺喺名詞前面,當中粵語文法上決定詞仲要加個量詞先得,即係「呢間屋」啱文法,但「呢屋」噉嘅短語就唔啱文法。
呢 間 屋 (粵語) nei1 gaan1 uk1 決定詞 量詞 名詞
cette maison (法文) 決定詞 名詞 呢(間) 住宅
etxea etxe hau etxe bat 間屋 呢間屋 一間屋
- -Etxe 係巴斯克話入面屋噉解,而 -a、hau 同 bat 等就係掕喺隻名詞後面嘅決定詞。
除此之外[32]:10.2,
- 數詞-表達相當於粵語「兩間屋」嘅意思嗰陣,隻語言會講兩間屋定屋兩間?
- 介詞-表達相當於粵語「去曾大屋」嘅意思嗰陣,隻語言會講去曾大屋定曾大屋去?
- 擁有詞-表達相當於粵語「我間屋」嘅意思嗰陣,隻語言會講我間屋定屋我間?
- 關係子句-表達相當於粵語「我買返嚟嗰本書」嘅意思嗰陣,隻語言會講我買返嚟嗰本書(RelN)定書嗰本我買返嚟(NRel)?
... 等嘅短語同句子組成部份,可以用同樣嘅道理想像。
睇埋
編輯文獻
編輯- Basic word order in English clearly illustrated with examp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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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yer, M. S. (2007). Word order (PDF). Language typology and syntactic description, 1, 61-131.
- Dryer, M. S. (2009). The branching direction theory of word order correlations revisited (PDF). Universals of language today, 185-207,呢篇文有討論到短語中心方向嘅諗頭。最基本上,呢套諗頭主張語言可以按「短語嘅中心,會擺短語最前定最後」噉嚟分類。英文被指係強烈嘅中心擺頭(head-initial)語言,而日本話就被指係強烈嘅中心擺尾(head-final)語言。
- Haugan, J. (2001). Old Norse Word Order and Information Structure. Norwegi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 Hawkins, J. A. (2004). Efficiency and complexity in grammars. OUP Oxford.
- Lau, E., & Matthews, S. (2018). A new type of relative clause in Cantonese (PDF). Zhongguo yuwen tongxun, 233-243,呢份研究講到粵語啲關係子句(用嚟描繪某個名詞嘅子句)入面嘅語序,指出關係子句嘅 S 係死物而 O 唔係死物嗰陣,會有倒裝嘅情況。
- Leinonen, M. (1980). A close look at natural serialization. Nordic Journal of Linguistics, 3(2), 147-159,講到 "principle of natural serialization",呢條個諗頭喺廿一世紀初一般都唔再畀語言學家當真,不過佢提出咗「可以將 V 同名詞當做運算數,而佢哋掕住嘅嘢(例如 V 掕住 O 或者名詞掕住關係子句)可以當做 operator」噉嘅諗法。
- Rijkhoff, J. (2015). "Word Order" (PDF). International Encyclopedia of the Social & Behavioral Sciences. p. 644-656,有用一句總括「點解多數語言都傾向 S 擺喺 O 前面:"'Subject before Object' mirrors the fact that language users prefer to process GIVEN before NEW information, i.e. WHAT IS BEING TALKED ABOUT (Topic or Theme) before WHAT IS BEING SAID ABOUT IT (Focus or Rheme)."
註釋
編輯- ↑ 呢度係好似典型語言學研究噉,以口語做「語言」嘅重心。文字好多時做唔到反映口語,所以要當做另一樣嘢。
- ↑ 一隻用 OVS 句法嘅語言(用佢哋啲字詞)講「飯食緊我」噉嘅句子嗰陣,意思會等同粵語嘅「我食緊飯」。
- ↑ 亦有人將研究緊嘅語言描述成「唔同場合用唔同語序」,即係例如「語言 A 呢隻語言,日常用語係跟 SVO 但寫詩嗰陣係跟 SOV」噉。
- ↑ 詳情可以睇吓古越語同語言底層嘅概念。
- ↑ 呢度有少少簡化咗:越南話我同我哋要點講查實有幾複雜嘅變化;Chúng tôi 通常係特指「唔包括聽嘢嗰個人在內」嘅我哋,而且淨係正式場合至會用。
- ↑ 不過要留意嘅係有語言學家指出,聖經希伯來文未必對應當時猶太人嘅日常口語。
- ↑ 〈創世記〉1章1節(猶太教JPS:Gn 1:1;可以睇埋:基督教和合本:〈創〉1:1、天主教思高本:〈創〉一1).
- ↑ 希伯來文寫起上嚟,係由右到左噉寫嘅。
- ↑ 亦有研究指,拉丁文實際上嘅傾向係「將講緊嘅話題擺先,如果冇特定嘅話題要擺先,噉就用 SOV 句子」。
- ↑ 雖然佢哋啲句子嘅語序仲未至於做到完全自由,會有某啲語序係「唔啱文法」嘅。
- ↑ 仲有多位語言學家用咗唔同嘅樣本,搵到嘅結果都係噉:SOV 最多,跟住係 SVO,然後係 VSO VOS OVS OSV。
- ↑ 可以睇吓歐洲嗰啲印歐語言同埋漢語。
- ↑ 不過响法文、西班牙話同加泰隆尼亞話當中,某啲種類嘅形容詞係要擺喺隻名詞前面嘅。
- ↑ 咁啱陽性一樣係 rouge,但係技術上爾度係算係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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